谭昌听见这声音是快步迎接了出来。 “泉儿,爹的泉儿你是终于回来了。” 谭玉泉一身青黑色袍子蓄着八字胡须,三十几岁的年纪人却比较干瘦,颧骨高而长了一双三角眼。 他快步走到谭昌的面前,“爹,儿子回来了。” “如何,如何了?”谭昌着急的问。 谭玉泉的眉心拧起来,叹气一声,“儿子不孝,妹妹的事情我没有办好。” “那玉芸她现在人在哪儿?” “她现在被发配到了滇南做粗使婢女。” “粗使婢女……那不就是个老妈子……”谭昌呜呼一声,人就要哭出来了一样,“你的妹妹被我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她怎么当的了这个呢。” “爹,本来那些人看妹妹姿色好,想要带去做官娼,我也是在京城求爷爷告奶奶使了好多银子才保了她。” 就算如此,谭昌还是哭的老泪纵横。 谭玉泉扶着老爹坐在一起,“爹,你别难受,是谁害妹妹的我今天已经看见他们了,只要有我谭玉泉一口气在,我绝对要给妹妹报仇。” 听到儿子的话谭昌止住了哭声,“对,泉儿你说得对,都是霍君安和沈晚娘那两个人害了你的妹妹。若不是 他们屡次羞辱了玉芸,她也不会…… 还有小红那个死丫头,她背叛了我们谭家,你一定要把她给我弄死。” “放心吧爹,我们有的是机会,让他们在北州无立足之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谭玉泉一双三角眼里写满了阴狠。 霍月儿离开了北州,家里一间屋子就空了下来。 沈晚娘和霍辰都特别告诉玉婆他们,一定要定期打扫,万一月儿再那边吃不惯呆不惯他们还能把她接回来。 除了这些,他们还又忙了两天。 这场喜酒让他们收了太多礼品,堆积在家里连放都不下。 想着霍老头已经有了土豆粉铺子,沈晚娘便又置办了一处宅子给公爹住。顺便把这些堆积不下的东西也搬运过去。 这天沈晚娘正带着大虎二虎搬运箱子。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玉婆开了门惊呼,“你们找谁?” “我们找霍大人。” “君安,找你的。”沈晚娘望里面唤。 霍君安信步走出来,见是在北州衙门里的那些共事的人。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喜酒才喝了。” “我们来当然是有好事了,呵呵,霍大人,这是知府大人派我们给你送来的举荐信。 ” 霍君安打开一瞧,上面竟然是去京城参加武状元比试的举荐信,上面盖了北州知府的大印。 “这,这么快就来了。” “是呀,知府大人知道你刚摆了喜酒肯定很忙,就没有召见你过去。让我们过来知会你一声,你得赶紧准备盘缠细软,上京城一趟啊。” 沈晚娘一听也听明白了,这是她家君安要进京考武状元去了。 赶紧客气的叫了几位,“几位里面坐坐啊,喝杯茶,这有好些人送的点心根本吃不完呢。” “可没空,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去办呢,我们马上就走。” “那么这里这么多点心,你们一人拿上两包,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霍夫人也太客气了吧。” “客气什么,你们不都是君安的的朋友吗。”沈晚娘把点心一一给他们塞在手里。 他们也都很开心,这一趟跑腿是不白来啊。 “行,谢过夫人了,我们这就先回去给大人复命去了。” 送走这几位官差,沈晚娘把举荐信看了又看,她家君安还真是个有出息的人,谁知道她沈晚娘竟然嫁了个武状元。 霍君安看她那样子,不禁叹气,“还没去呢,去了也不一定考得上。” “我知道,咱们就去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呀。” “那倒是。” “会带着我吧。” “当然了,不带谁也得带你。” 沈晚娘想去京城可由来已久了,别说去考武状元了,就是没事霍君安也想带着她过去走走,让她看看京城的繁华。 再一个真的比试起来他也希望晚娘能在外面等她他,这样才能安心踏实。 沈晚娘把这个消息告诉霍辰。 霍辰也高兴极了,“真是可惜月儿早走了几天,不然她也能得知这个好消息。” “你可以写信给她。” “那我现在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