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态度嚣张,楼上里屋里的张茵茵都听见了这动静。 “外面是谁在闹。” 沈晚娘透过窗子看了一眼,“是司马钰。” “就是他……”张茵茵哼笑,“那个在和扶桑人比试中大言不惭结果输的惨兮兮的那个家伙。” “对。” “真好意思上我这里来闹。”张茵茵一口茶喝完,“看我去会会他。” “你要干嘛。”沈晚娘不放心的拦住张茵茵,“你可注意着点,这里毕竟是京城,而他司马钰可算的上是皇亲国戚。” 张茵茵抱着胳膊白眼,“那不然你让我怎样,难道就让他在这大呼小叫,让他开了个这个先例,以后我这还不得乌烟瘴气。” 沈晚娘闻言,灵机一动,“等着,我给你找个好东西。” “什么呀。” 沈晚娘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带给他,“呐,一会儿想办法把这个倒在他的酒里,一会儿……” 沈晚娘对着张茵茵轻声耳语。 张茵茵听罢笑了,“这么个好玩意怎么不早给我说。” “快去吧。” 张茵茵拿着瓷瓶笑呵呵下了楼梯,一身艳霞色的曳地长裙姿态婀娜,别说男人了,沈晚娘这个女人看着都心动。 话说最近她发现了一 个好方法,那就是用意念开启随身实验室的时候,每次都从袖口里开启,这样,她的袖口就像是个聚宝盆一样,随时可以掏出有意思的东西了。 黑色小瓷瓶里的药粉叫燥蜜,是她过年回去见师父老人家的时候,老人家顺手送的。 沈晚娘喜滋滋的推开一扇窗,叼着一块枣糕看着 只见张茵茵笑脸迎人走到了司马钰的面前,“是这位公子喊我呀。” “呵呵,真不愧是扬州第一美人儿,上回匆匆一见我可一眼就喜欢上了。”司马钰看见张茵茵视线都移不开了,大手一揽就去揽张茵茵的腰肢。 张茵茵却绕开他倒酒。 “公子,喜欢听琴呢还是喜欢看舞?” “我都喜欢。”司马钰乐呵呵的盯着张茵茵,“要是能单独一个屋里给我一个弹让我一个人看,那就更好不过了。” “那可不成。”张茵茵叹道:“我们这舞乐坊的规矩可不能单独和客人会面。” “嫌我给的银子少是不是?”司马钰一挥一砸,桌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够不够?” “呵呵……”张茵茵摇头。 “再给你!”又砸了几张,桌上顿时有一千多两了。 张茵茵把银票收了起来,“既然 ,我陪着公子喝几杯酒吧,正好快十五了,我就给公子弹一曲琵琶。 我可是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才弹的。” 张茵茵的美貌让司马钰没有了理智,“好,好先喝酒。” 一杯,两杯,三杯。 沈晚娘在窗口上悄悄数着,暗自自言自语:“算来时候差不多了啊,难道是师父骗我吗。” 就在她话音落下, “我怎么这么热呢。” “公子你怎么了?” “你们是不是不开窗户?” “开了呀。” “不行,我好热。” 司马钰热的整个人烦躁起来,把斗篷一脱就扔了。 可脱了斗篷还不够,他把领子也解开了。 这样的举动,吓得周围好几个姑娘都躲开了。 “啊,太热了。” 司马钰热的人都蒙掉了,不停的脱下衣裳。 “司马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眼见司马钰把上衣都脱掉了,沈晚娘赶紧关上了窗户。 不一会儿,就听见 “天哪,司马少爷疯了。” “司马少爷竟然赤着身子跑!” 张茵茵也在叫,“快把门关上,给我记着,以后再也不许让这个男人进我们这里。” 这下外面是彻底热闹了,虽 然舞乐坊的琴声好听,可在好听没有视觉体验更让人振奋。 尤其大街上一帮男人,都对着司马钰指指点点。 “这个男人在干什么?”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京城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男人。” 眼看着司马钰穿着个里裤在外面暴躁,张茵茵跑回了屋里找到沈晚娘就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你看见了没有,司马钰脱的只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