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夫人把几处宅子的线索都给我吧,正好,我们可以和你一起。”沈晚娘对葵夫人说道。 “有你们可太好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葵夫人的底气更增添了几分,把自己的发现全部告诉了沈晚娘。 沈晚娘一一记下,又取出一些碎银子给葵夫人,“出门在外一个人不容易,该买什么不要含糊,对自己好一点。” “你看你……”葵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感激全在心里。 “我们也不宜在这里待太久,我现在住在福运客栈,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去那边找许欢,许欢总出门义诊,这样也可以掩人耳目。” “嗯。” 沈晚娘从葵夫人这里待了不多时间她就出来了。 想到葵夫人说的那些,她准备亲自去找找看看。 军饷到底去哪儿了。 故意在津州城里绕了几圈,沈晚娘大概锁定了两处地方。 她特别观察了一下,这两处宅子都很大,而里面除了一些下人在打扫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主人在住。 沈晚娘就更疑惑了,宅子不住也不租赁出去,就这么每天都打扫着到底有什么用处? 怀着好奇心,忍不住在这宅子周围溜达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远 处有一处茶馆,沈晚娘想了想先去茶馆里面了。 “小二哥,一壶热水,一叠绿豆糕。” 这话话音落下的时候沈晚娘仿佛听见的不是自己的声音,她回头一看,那人也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四目对视,二人都愣了一下。 沈晚娘心跳一下加快了许多,自己已经乔装打扮了,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她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先坐下来。 热水和点心上来了,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心思不在这,吃也是食不知味。 这时候,自己对面忽而坐下了一个人,身高宽阔,一身黑衣,人坐下的时候他的佩刀也放在了桌子上。 司马戎的面前同样是热水和绿豆糕。 “霍夫人,装作不认识了?”司马戎的声音不高,低沉浑厚。 还真给他认出来了。 沈晚娘便露出轻松一笑,“怎么会这么巧啊,在京城三番五次遇到了都尉大人,连来一趟津州都能再遇见,不知道还以为你跟踪我呢。” “上次没发现,霍夫人这么巧舌如簧。”司马戎皱眉,“你这回又是来干什么的,不会又是积德行善吧?” 看来司马戎的疑心又起来了。 沈晚娘便回道:“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来 积德行善的,我这回是来津州给这里的老百姓义诊的,不信,你可以找老百姓问问。” “那为什么偏偏是津州?”司马戎追问,“别的地方没有病人?”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你一个京城的都尉跑来津州干什么?难道是被贬了?” “我是来找人的。”司马戎轻哼,“我已经接到了消息,有人看见了秦秋生在这里出现过。” “噢。”沈晚娘点点头,“看来是我误会都尉大人了。” 沈晚娘的点心吃完了,铜板也放下,“我吃好了,都尉大人请便。” 沈晚娘给了钱就走。 没想到司马戎竟然跟了上来。 “都尉大人是要好心送我吗?” “我问你。”司马戎在一处角落把沈晚娘的去路拦住,“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来津州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别以为没人告诉我,你男人霍君安在边塞打仗,你们夫妻和孙南英一向交好。而秦秋生和孙南英的得力手下。 为什么每次跟秦秋生有干系的事情都有你霍夫人在。 我不骗你,我现在在怀疑,霍夫人跟罪犯秦秋生逃匿一案有莫大的关系。” 沈晚娘没想到司马戎竟然全部说了出来,倒是光明磊落。 沈晚娘便昂 起头望着司马戎的眼睛,“证据呢?你说我跟这些事情有关,你总得有个证据吧?” “我一次次碰见你,每次都跟秦秋生有关,这还不是线索吗。” “呵呵,反正我带着我徒弟来津州是来做好事的,不像你们司马家恶贯满盈,还理直气壮的在这里给我找茬。” 沈晚娘竟然直接骂起了司马家,这样司马戎更加不快,“我们两家无冤无仇,你没必要这么恨司马家吧。” 沈晚娘听笑了,“谁说的无冤无仇,你们司马家三番五次害我们夫妻,你别说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命大,当初秀州救灾,死的就不是汪守材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