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没过多久,纤影被扔在静谧房内的地面上,碎梦碎成了九节骨,有气无力。 许仙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白裙破碎,手心中的青点传来了灼热被剥离的疼痛。 脆弱的脖子被紧紧掐住,残忍嗜杀的眼眸里突然出现了些别的,许仙身体僵硬住。 白净手被按压住,光镜的地面上,两道交覆的身影倒映在地面, 压抑的泣吟在这空荡的环境里形成回音,菩萨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是杀戮过后延长的快感。 唇上传来的用力压吻叫许仙觉得窒息,她拒绝的要偏过头去,却被掐紧了脖子不准动,又是那浓欲扑来,许仙生了反抗心,再次仰头拒绝他的落吻。 等后背被砥在柱子上的时候,许仙没得选张开了嘴,软舌被紧缠住,声音尽数被吞没。 遣云宫的动静,没有被传出去,一是隔得远,二是藏殊在破坏原有的结界后,又设下了一道。 此后的日子里,绯红的遣云宫,时不时迎来这尊破坏神,许仙的清修被破坏的彻彻。 这日清晨,感觉到讨债神藏殊又来了,许仙躲在了一朵不起眼的云中,这叫什么事,他还不如把精血收走呢! 一身煞气的藏殊,视线落在层层叠叠的云雾里,寻找着与他玩躲避游戏的女仙。 凤鸟蓝桉挥扑着翅膀,大风将云雾吹散去。 重云之上盘坐着位清姿绰约的烟紫衣女仙,长发散落在直脊后,耳垂下的翎羽随风在飘动。 许仙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眼眸里有着对他的生气,嘴紧抿好似嘟了起来,清雾缭绕下,她站起来凝视着他,不悦明显。 藏殊看清了她似乎刚沐浴完,只穿着轻薄单裙,在晨曦的光线中,透出了纤躯,此刻并不适合见客。 清隽脸上的密睫,长久的没有下落,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嘎嘎笑起, “藏殊,你心跳好快,又地震啦——————————” “闭嘴!” “嘎嘎嘎嘎嘎————————” “你追不到本君————藏殊你恼羞成怒了————嘎嘎嘎嘎——————” 原本该是清静的遣云宫,自藏殊与蓝桉来后,许仙每每都有骂人的冲动。 几乎没有待过客的厅内,重重移门打开,巨大的窗户也横侧打开,清风光影通通进来,亮净的地面上,倒映出许仙煮茶的白影。 “何事。” 藏殊横卧在一侧,身上白衣敞着,脸上的满足还未消去, “与本君一起去瑶池宴。” “大清早说什么胡话,不去。” 许仙坐在软垫上,腰腿的不适叫她语气有些冲。 “本君给你脸了是吧———” 拉长的语调,显示着主人心情不错。 “没时间,本仙要修炼。” “蠢货,一杯瑶酒坻你十年修炼。” “这种好事还是你自己去吧,快走。” “本君看你是恃宠而骄,没得商量。” 白瓷的茶杯朝他飞去,轻易躲开后,听到清冷的人变得暴怒, “本仙死也不去!” 曾经,她不知被白令慈带了去,酒池肉林,神仙盛宴。 神仙,当真与妖魔无异。 看许仙真气了,藏殊才不急不缓说出真目的, “你的老相好都会去哦——————” “关我屁事!” 许仙根本不在意,神仙,早已经不是人了,法则束缚与人不一样,只要没有牵月老红线,就没有忠诚这一说。 藏殊嘴角无限勾大了起来,瞬间来到了许仙身后, “孤影丢脸,不去,你要补偿本君。” 上空之中立马传来嘎嘎嘎嘎的不满声, “藏殊,本君要去要去要去——————————” 神仙,从来都不是清心寡欲的,可能有,但几乎没见过,许仙是异类。 “怎么办呢,蓝桉要去,你不要去,本君该听谁的。” 冷白的玉臂勾住了菩萨的脖子,清冽的味道靠近,温软的唇起, “不去。” 束拢没多久的白裙,顷刻间被扯开。 上头蓝桉气得破口大骂,大力的扇风过去, “藏殊,你只管自己不管本君,要去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