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在许仙和离戎之间的胐胐,很是苦恼了一段时间, 不久后的一天,她化形出现在了离戎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离戎,别生气了。” 一席嫩粉衣的胐胐,弯弯柳眉下,一对楚楚可怜的大眼,小巧玲珑的樱嘴正可爱嘟起,脸颊上的酒窝,笑的甜。 坐靠在桂树下的离戎,睁眼去瞧, “就为这?” 没从离戎眼中找到惊艳或吃惊,胐胐很是不高兴,点了几下头后,又变回了兔子。 “跟着本使做兔君有什么不好,非得做兔娘。” 离戎懒洋洋点评了句。 “你懂个屁,离戎你懂个屁!” 一根草塞进了聒噪的兔嘴里,胐胐含泪吃下,这广寒宫,也没个东西吃,这草除了会致沉睡,至少能填饱她肚子。 白皙温暖的指节,撸着兔头,柔顺的毛绒感,让他重新开口, “以后别变兔娘,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胐胐狠狠咬了口草,不解风情的星使,以后别后悔。 吃饱呼呼睡的兔子,不知树下只剩下了她一个。 等胐胐揉着惺忪眼,回到许仙的狱间时,见她又在对着锁链发疯的砍。 胐胐见怪不怪的跳到小吊床上,心下对许仙同情的很。 被关押在这里,她这种程度的抽疯,也是正常的。 睡不够的鼾声又响起,并不在意许仙这次为何发作。 深知徂川德性的太一太无,防止他突袭,要把许仙提前带去蟾桂宫。 许仙抱着柱子不肯走,谁知道这一去又要发生什么,左右都是她倒霉。 太一将抱柱的手指一根根掰掉,太无直接拦腰横抱起她,垂挂紫曜石的银镯又戴到了她手腕上。 “混蛋混蛋,不去啊!————————” 这一次,兔子没被允许跟着去,她老气横生地叹了口气,对着离戎感慨道, “也不知道太一太无瞧上许仙什么了,要是知道,本兔立马劝她改掉,啊!——————” 兔头被咚了一记,痛得胐胐双手抱头, “他们来了?” “徂川家访,许仙被带去蟾桂宫了,她抱着柱子不肯走,哭得可厉害了,那太一太无简直不是个东西........” 一根草,阻止了胐胐喋喋不休的话语。 离戎抬头望着繁花,一朵朵数了起来,距离下一次的擂台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