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县令大人的态度就知道这人不简单,而她在即将判案时到来,可见非友即敌。 宁余看向外面,没看到齐周的身影时她神色连忙去找,直到在角落里与齐周视线对上,这才神色一舒。 齐周摇了摇头,情况不妙。 果然,没过多久一人来请宁余过去,另有衙役来驱散百姓。 “有什么事是不能挡着众人的面说的?” 衙役脸色一变,强势的过来拉她,宁余看着被人往外驱赶的百姓,连忙高声道:“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定与长乐赌坊脱不了干系。” 众多百姓心中也是嘀咕,但迫于强权自然也不敢过多逗留,齐周也在其中。 “早就听说这长乐赌坊极有背景,这位姑娘状告不成,不会出什么事吧?” 人群中男子的声音格外明显,众人一听,想着方才宁余所说,纷纷聚在县衙外讨论了起来,不肯离去。 县衙内。 宁余被带到内室,县令站在一旁,首位上坐着的竟是方才闯进来的女子! 能让县令大人站在一旁,这人身份绝不简单。 她在这人脸上看了又看,这人面容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在下秦竹,不知长乐赌坊是哪里得罪了姑娘?” 那女子语气平和,似乎没有为难人的想法,宁余神色稍霁,“阁下这话未免可笑,哪里是得罪我,分明是长乐赌坊为难我们。” “宁余!”县令不满的声音响起,一连做了好几个眼色。 秦竹抬手,制止了县令的斥责,她的手边打开一个盒子,露出里面的白银,“如此,这些银子便算做给姑娘的赔礼,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便做罢了,如何?” 花钱解决,息事宁人。 宁余的视线落在那白花花的银子上,这里少说也有几百两银子,可见大手笔。 她转念一想,也是,长乐赌坊哪里是缺银子的主儿? 只是要压下她这么一个小小猎户,她们竟舍得下这等本钱? 宁余不禁有些佩服她们的魄力。 “使人倾家荡产的脏银......” 女子声音冷寂中带着些不屑,秦竹似是惊诧于她的反应,抬起头看向她。 “我若是不肯罢了,你待如何?” 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桌面,秦竹的眸中射出杀意,“那恐怕姑娘无法活着走出这里。” 气氛霎时间变得僵硬,县令谢时与也嘴唇微张,显然颇有忌惮。 她眼中的杀意不似作假,宁余瞳孔一缩,猛地想起在何处见过她了。 她就是那日深夜试探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