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主义的意义(2 / 3)

不完的食物。

虽然部族议事会的时候,大家都同意了。可如今真的一步一步开垦土地的时候,即使戴着手套,族人们还是在手上摸出了血泡。有人觉得不顺手,直接不用手套了,毕竟没刺不扎手。

《诗经周颂载芟》中有这样的句子“载芟载襗,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侯主侯伯,侯亚侯旅,侯疆侯以。有嗿其醘,思媚其妇,有依其士,有略其耜,俶载南亩。”

陶夏没有直接回答哥哥的问题,而是把诗经中意思,用族人能听懂的话,唱了出来:“除杂草伐灌木,犁头翻起松软的黑土,数千农夫挥舞着工具,辛勤耕耘在田野里,开垦低洼田,开垦高坡地。”

“家长、长子、众弟子,晚辈小子,强壮的农夫,雇佣的工人都来田上参加劳动。”

“大家在田埂上一起吃饭,发出响亮的声音。送饭的妇女真漂亮,挑饭的男子真强壮。”

“霍霍闪亮的犁头,翻起松软的泥土。播撒百谷的种子,蕴育勃勃生机。”

唱到“送饭的妇女真漂亮,挑饭的男子真强壮”的时候,大家哄然大笑起来,手上的血泡也不觉得疼了。

自家的哥哥们受到了陶夏的鼓励,也扯着嗓子唱了些不着调情歌,唱得其他部族的女人们一个个脸红扑扑的。

此时田间一片男欢女笑,暂时忘却了耕作的艰辛。

陶夏被族人们各种稀奇古怪的比喻逗乐了,心想怪不得当年孔子把诗三千删减成了诗三百,而且还特意标注是思无邪的版本,估计被删掉的那些都是小黄歌。

四个部族的男女每天都在一起相处,劳动累了,就手拉手进小树林探讨一下生命起源,这就是陶夏想要的效果。

为了避免发生同族婚和误伤未成年人的情况,陶夏邀请了几个部族的首领,共同商量制定聚居的行为准则。

其实这些准则,陶夏已跟自己的族人基本商量成型了。

凉棚中,放置了一张矮桌,五个草垫。

桌上是新酿出的果酒,浑浊的杂质已被茅草滤净,飘出诱人的果香,和淡淡的众人都没闻过的味道。

陶夏为四个族长斟满果酒:“这是今年摘下的杏子酿出的果酒,各位长辈都请尝尝。”

族长们好奇地端起了碗,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很甜,而且有种特别的香味。喝了一口,纷纷赞叹这是好东西。

她们当然知道陶夏叫她们来绝不是尝酒,所以只是略微喝了一口,就等待着下文。

陶夏指了指外面悬挂着的双手旗帜,开口道:“这是我们部族的标志。我提议咱们每个部族都画一个自己的标致,用以区分各自部族的资产。毕竟咱们现在住的这么近,难免会发生一些错拿物品的情况。”

“有道理的。前几天芦花那边的人非要说我们拿了他们换来的陶罐。哎,陶罐都长一个样,根本说不清。”一个族长附和道。

“有了族徽,枫表哥可以在烧制时画上你们族徽的样子,烧出来的陶罐上就带了族徽,再也不会发生这种误会了。”陶夏补充着解决方案。

“那我们也学你们,在房子上画上族徽,写上数字,这样会方便很多。”另一个族长附和道,“不用一直说那个那个,这个这个,说不清。”

“您说的对。为了指代方便,我也提议大家都给自己的部族取个族姓。比如,我们部族,通过族人一致同意,我们部族姓陶。以后大家可以叫我们陶姓部族,叫我本人陶夏。”陶夏耐心的引导着,对面的人还是陷入一阵沉思。

老祖母又喝了一口杏子酒,润了润嗓子:“同族不婚,是我们这一支有着共同先祖的人都认可的生存法则。现在同住在房河边,需要随时加以区分,从形式上让族人建立起这个意识。因为我们部族的改变是从得到先祖指引学会制陶开始,所以我们选择陶作为部族的姓。老姐妹们,你们回去跟族人再商量商量,姓啊、族徽啊,这些迟早是需要的。”

四人听了老祖母的话,纷纷点头认同。

陶夏趁热打铁:“我提议可以用发髻来区分成年人和孩子,这样大家知道哪些人可以邀请去小树林,哪些人还没有成熟,不能去小树林。”

“这个提议好,可以避免伤害到孩子。”

“分配食物、劳动任务的时候也一眼就能区分出来成人和孩子。”

“那你说说,用发髻怎么区分呢?”

四个族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

“大人扎一个发髻。小孩子把头发分成两半儿,扎两个发髻。不扎发髻的,就不是我们部落联盟的人,大家说如何?”陶夏比划道。

“嗯,我同意,这样简单。”

“我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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