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雨幕覆盖的情况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球状冲击波的轮廓从爆炸点中心朝着四周围迅速扩散开来,夹带着无数的砖块碎片、树木枝叶以及尸体碎块。 …… 而事实上,严的主观感受是,感觉被人用铁棒往后脑勺狠狠闷了一棍。 他只看到的火光,然后耳朵里就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并没有听见爆炸的声响。 大概就是,哔—————— 就这样。 他缓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恢复了一小部分听力。 再次回过头的时候,严发现后方的街道已经被炸成了两段,两侧人行道上石砖板寸寸崩碎,呈现开是似的造型,向四周围绽放开来。 而那些从运河里爬出来的怪人已经消失了踪影,不出意外的话全都化成碎片了。 … “我日了个黄金树……你刚才丢出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严回过神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阵阵心悸。 他看着眼前这位人畜无害的柔弱女子,眼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如果说以前他只是觉得艾玛蛮不讲理脾气暴躁的话,那么现在,她在严的心中已经是杀神级别的存在了,得贡起来的那种。 艾玛反倒是淡定很多。 她从严的手中接过昏迷的小芬恩,确认自己弟弟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然后才蹲下身,看看自己老爹是不是还活着。 所幸,爆炸的波及范围计算得很精准,大家都安然无恙。 “你……你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么?”艾玛瞅了严一眼。 “见到了呀,刚刚被你炸烂的那些。”严一个劲儿的点头。 “我是说幻觉,幻觉。”艾玛翻了个白眼。 “也见到了呀,还好我跑的怪否则可能就跟这些倒霉鬼一样发疯地往河里跳了。”严还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因为这会儿他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恢复,压根不知道自己嗓门扯得多高。 “你怎么做到也没有陷入幻觉的?” “我陷入了。”艾玛把小芬恩揽入怀中,淡淡地回答了严的问题。 不过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严压根就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扯着喉咙回答道: “鲜牛乳确实是好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