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2天,公司发了新的组织架构,被裁撤得最惨的是我们片区的成本。 看表格,波波应该是蒋工的助理,陈阳调入项目,颖子被调往其他地区项目,相当于流放,我和源源还有另外几个同部门同事没有落位,大家在一片唏嘘不安中感慨:“这就是不让安心过年的节奏。” 我咨询了蒋工,领导解释:“我上报是按陈总的安排,把你放在酒店项目的,我年后回昆明给你落实,你不要担心,这只是初步调整,还会优化的。” 我:“好的,春节快乐。” 小哥哥的评级是A,以前他领导策划组负责整个片区,现在调整后,他是主管一号项目,兼管片区其他项目。 但是整个策划组七人,有两人调去其他片区,好几个项目上根本没人,而且他也不是相关人员的直属领导。 这个春节很恼火,一月份工资未发,除夕才放假,不准提未打卡申请,但是非昆明的不可能除夕才动身。 我因为国庆回家被爸妈大晚上吵架刺激,家人轮流打了很多电话,我还是决定不回去,自己太渴望被人重视自己的想法,也喜欢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好与坏,所以有了这个决定。 谈姐姐约我去她家过年,于是我俩组成了在昆过年二人组。 除夕前一天,我帮好几个同事打卡,包里背了一大堆手机去谈姐家。 逗猫,包饺子,放炮仗,唱歌,逛街,不亦乐乎。 但我还是很想念小哥哥,跨年夜12点准时发了祝福给他:“小哥哥,春节快乐,天天开心,平安喜乐,得偿所愿,永远优秀,永远骄傲。” 我和谈姐姐聊天时,我给她说起了从11月底总裁离职,到年前组织架构发布期间,整个集团发生的各种变动,谈姐姐感慨:“就像坐过山车一样,集团高层是动荡成什么样了,好疯狂。” 我:“董事长是经历了什么呀,要把公司搞得这么动荡。” 谈姐姐:“听说董事长早就乘着私人飞机度假去了,应该是下面的人搞的。” 我:“没有他授意,估计也没人敢这么来。” 谈姐姐:“这就很微妙了。” 我:“还妙不可言。” 我给谈姐姐描述着吴莹在办公室的各种叫喳喳,精掐掐,谈姐姐补充着:“听我同学说,那个人可过分了,她的各种汇报PPT、表格这些,全部压着李雅给她做。” 我双目圆睁:“她为什么要那么欺负李雅?” 谈姐姐:“她是一毕业就招进去的,在兴源干了20来年了,但是人品么也就你说的那样,能力么,更是不咋样,就是熬出来的老资历了,据我同学说,整个设计部都跟她处不来。” 我:“以前一起开过会,我就感觉她说的那些处理方法,一点都不像一个总监该有的水准。” 谈姐姐:“嗯,我前久去看中医时遇到一个仙姑姐姐,中医让我请她看看,我当时没在意,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我:“我担心失业,你担心什么呀?” 谈姐姐:“我们公司都是神棍领导、江湖骗子同事、管理层疏漏造成了发展危机,会影响个人前途的。” 我:“什么时候去?” 谈姐姐:“等我约好之后叫你。” 节后第一天上班,刚到办公室坐下,我看了小哥哥的定位还在北京,我以为他今天会请假,洗好杯子坐了一会儿,转身看见小哥哥提着大礼包往办公室外走的背影,我很开心,他穿着便装,应该是今早刚赶飞机过来的。 蒋工到办公室后召集大家开会,交代了工作交接事宜,这时候波波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问蒋工:“欣总让我赶紧交接完成本的工作去配合他,我到底跟谁呀,我有点懵。” 蒋工思索片刻:“那你就去跟着欣总吧。” 波波:“那我的工作交接给谁呀?” 蒋工继续纠结思考了好一会儿:“先交给李锐。” 散会后蒋工成了大家抱怨的一号对象,波波成了欣总的助理,大家随时聚在一起聊天。 波波:“枉我还跟她处了那么多年,屁都不敢放一个,其他片区成本,一个没动,财务的领导,天天去找集团人资,要求现在不管怎么安排,她们部门的人,一定要全部都有落位。” 陈阳:“春节前,林雪去集团走礼,走得可溜了。” 李一:“听说组织整个架构调整的黎伟,被黑打了。” 颖子:“集团前台有一个姑娘,要把人家弄走,理由是长得太难看了。” 源源:“当初招聘时没见过人家的长相么,这是什么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