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和我哥坐一起,李浩每次叫我跟他坐,我都不同意,他和他的同伴可嫉妒和羡慕我哥了,他偶尔抢到一次我旁边的座位,会跟老孟和伟才炫耀很久。 但是每次请他帮我们宿舍扛一桶水,都只敢到楼梯口就跑回去了,因为怕教导员他不敢进去,我每次都要把水桶从楼梯口,沿着走廊滚到我们宿舍门口,然后我们宿舍的四个人一起,抱了放在饮水机上。 快期末考了,老师勾了重点,并给了考试资料,大家在宿舍拼命的背着,几天后萍萍问我:“你看了几遍了?” 我:“一遍都没看完。” 萍萍嘲笑我:“我都看完3遍了。” 我夸赞她:“你厉害。” 考试时她死活赖着,要和我坐一张桌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我侧边,监考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叫她往旁边挪一点,不要挤着我;考高数时大家都抢着和我坐。 大一快结束,军校和学院商定联合举办一次文艺演出,我们学院的节目是民族舞,女生特别好找,但是男生都不愿意参与,李浩开始不情愿的被老周拉着参加,但是知道我也参加之后,每天排练都是第一个到场的,最初排练时的男女组合我是和另一个男生一组的,有一次刚到这个动作时,变成了李浩和我组合,肯定是他把那个男生强制换去了别的组。 大二时我们搬回了校本部,相当的自由,我初念男友去了青岛上大学,我们分手。 小义打电话叫我去他们学校,说阿松要去找他,大家一起吃个饭。 我下课后赶紧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阿松还带了一个我们下一届的学妹,大家都知道阿松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吃完饭后他们三个都喝得伶仃大醉,阿松和学妹开了两间房,叫我和小义别回学校了,大家一起叙叙旧。 我意识到我被他们两套路了,虽然小义此时已经走不动路,但是我坚持扶着他回学校,然后我去找小风睡,第二天再回学校。 我艰难的扶着小义,走到学校时遇到了另一个高中同届的校友,此时伶仃大醉被我扶回来的小义,稳稳当当的斜靠在栏杆上,那姿势很酷帅、无比清醒且精神抖擞的和校友对话,商量去唱歌还要拉着我去,我不高兴的说:“我要去找小风了,待会儿宿舍关门了,我就不去了。” 一路上装醉的小义大声说:“幺幺说不去,那就不去了。” 我不开心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使劲的骂他:“你有病呀,我不是你家幺幺。” 还对他拳打脚踢,从高中开始,我每次骂他,在他眼里都是奶萌奶萌的,所以他也不生气,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肩膀:“不当幺幺也行,那就做我女朋友吧。” 我很好奇今晚他为什么那么大胆,但是周围路过的同学都停下来,看着我们这边,我意识到我被套路了两次,赶紧甩下他们,跑去小风宿舍了。 到了小风宿舍,小风叫我自己去洗漱换衣服,她忙不赢管我,我问:“你要干嘛?” 小风:“我要跟曾绍川打电话,他只有现在才有时间。” 我:“好,你快去。” 我洗漱好之后在床上玩,两三个小时后小风打完电话了,我好奇的问她:“你们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么,每天都这样,不嫌烦嘎。” 小风:“这你就不懂了,情侣之间,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的。” 我:“那你也给我说说呗。” 小风:“明天周末,你先别回学校了,我们俩逛逛街,我要给曾绍川买洗护用品寄去。” 我:“他自己不会买么!” 小风:“他们在山区,离城镇几十公里,而且小城镇买不到什么好的,我想给他买好一点的,他太辛苦了。” 我:“他在干嘛。” 小风:“他是炮兵,白天都在穿山打洞的。” 我笑着但是没有恶意的说:“你家兵哥哥现在变成地鼓牛了。” 小风:“是的嘛,对了,你带我去吃那家铜锅洋芋饭我带我妈去吃了,我妈很喜欢,让我放假回家时给她带一点那个卤菜。” 我:“你用保鲜盒带着,到家了应该还是原汁原味的,国庆不是曾绍川来找你么?怎么你妈也来了?” 小风:“我妈是去江苏看我姐,到昆明就顺便来看我。” 我:“国庆你和你家曾绍川去哪里玩了。” 小风:“去了大理和丽江,可冷了,我把我带去的衣服全部穿上了还是冷,最后我把曾绍川的裤子都穿上了。” 我:“你们俩裤子还能互穿。” 小风:“勉强能穿,为了多陪一下他,我还请了两天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