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我没放弃,第二天你说着和他玩得有多开心,晚上还要去见他时我很醋;生命有时候很脆弱,一辈子又太短,我们却相遇得太晚,想抓紧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我冷静的思考了很久,想确定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那我就此守护绝不纠缠;于是妹妹给我出了个‘抢你’ 的主意,我也在想,或许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有光明正大保护你的身份,但是被我弄巧成拙,害得你一直哭,送你到家后我感觉你一直站在门后,所以我舍不得离开,我趴在门上想象着你在我怀里,很久之后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我赶紧离开了。” 我:“你为什么不等着我开门,原来那晚我们一直隔着门在拥抱。” 小哥哥:“我站在了转角处,看到你失落的抱着身子,蜷缩在门口哭时,我确定我一直在你心里,但我不敢上前去抱住你,怕双方都尴尬,又怕让你哭得更伤心,因为我和前女友已经分手的事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你,而你一直以为,你爱的人是即将娶别人的人,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我脱口而出恰附上了他的节奏:“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 小哥哥激动的抱我在怀里摇着我:“你既为我之知己,我亦为你之知己,现在细想来,你和李雅表弟应该也成不了。” 我突然觉得小哥哥能洞知我的内心,如果在我身边的不是他,那他于我而言就是沙,是握不住的沙,我会在大风里扬了他,而我的心从此荒原茫茫、寸草不生。 小哥哥:“我懂你,你又何尝不是那个懂我,但是又骄傲到倔强的人呢,你是一只尊贵含蓄的孔雀。” “我那晚在你家楼下站着,看见你家的灯熄灭很久后我才回家,我知道你把衣服换了时特别开心,妹妹说我笑得像隔壁村的二傻子;那件衬衣是我们去项目巡查前一个周我才买的,送你去医院时前衣襟是你的血,左边袖子上是我的血,那是代表我们的血液曾经融在一起的信物,我怎么能扔,怎么舍得扔。” 我嘟着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融到一起。” 小哥哥:“你就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就跟它较真,你也看出了第一次去我家是一个局,但是你确定不了我有没有参与,但是你愿意相信我,没有给我提过只言片语,我何德何能,得你如此相待;那次是因为她知道我每个周日,只要有时间,那个点都会去健身,不会带手机,而且我家的密码还没有换,所以有了那一出戏;你之所以对它耿耿于怀,是因为你对自己没把握,但是又不能对着我失控,所以你只会一个人躲起来;受伤晕倒时都不忘说,‘我会保护你的’,你能如此护我,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会愿意牵着你的手,漫步这千山与万水呢。” 我很羞愧,羞愧我依然未曾完全信任于他,羞愧我总是自以为是;我虽然相信他对没有关系的人会心无杂念,却不相信他选择了一个人也会心无旁骛。 站得太久腿有些僵硬,我坐在了草坪上,小哥哥也在我旁边坐下来,他的头斜靠在我的头顶;他突然掰了我的身子面对着他,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又严肃的说:“以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嘛,那天我回来看见你不在,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我笑出了声,我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和脸,一只手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好,我说到做到。” 小哥哥继续撒娇的问我:“你为什么执着于我呢?” 我:“你想知道吗?” 小哥哥:“嗯。” 我:“你是我灵魂里的那个人。” 小哥哥:“是一见钟情,二见忠人,三见终生么?” 我:“这得有先决条件,我不是非你不可,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而已。” 此刻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我心里清楚,他的名字是我永远的心事。 但是我不会告诉他,小哥哥直接躺在了草坪上,等我们意识到天已经黑了很久时,我发现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里了。 他伸着手让我拉他起来,我碰到他的手时,他一把将我拉倒在了怀里,随即翻身让我动弹不了,一只手理了我的头发,又在我脸上划动。 我趁他不注意用力推翻了他,随即翻起趴在了他身上,他若不让着我,我是压不住他的,我对着他的脖子哈了一口热气,他双手圈着我,我打了个冷噤:“快回屋里了,不知道几点了。” 我们俩回到屋里,和大家一起看电视、聊天;陈妈妈问我:“千月呀,以前小卉告诉我们,有一个她哥哥的同事小姑娘,一直对她挺好,她觉得应该是很喜欢哥哥,那个同事就是你吧。” 我变得很紧张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和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