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承欢膝下。 有的人,一辈子都戛然一身,是不婚不育族。 因此,安歌对于莫临风是丁克族也没多觉得奇怪。 她只是对江少龄说道:“你喜欢孩子,但却愿意为他而做丁克族,看来你很爱他。” 江少龄面颊有点红,有点羞涩地说: “临风哥很宠我,我们在一起时,他对我千依百顺,我想,如果我离开他的话,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像他这样疼爱我的男人了。” 安歌因为江少龄这番话,不禁深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这么笃定?” 江少龄对安歌苦涩地笑了笑,说道: “我虽然是江家的二小姐,但我出身不似堂姐江青衣那样富贵,我是个私生女,母亲身份卑微,我父亲视我为耻辱柱。所以,从小到大,我活得并不如意。还好有临风哥,是他让我感受到了被爱被呵护的感觉。” 从江少龄的口中可以得知,江少龄跟莫临风的感情应该很稳定,至少从江少龄的口中可以判定这一点。 但,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希望用一个孩子来捆住那个女人的一生呢? 所以,安歌不禁想,或许,莫临风根本就没有江少龄说的那么爱她。 当然,这些都跟她无关。 两人回到别墅没多久,莫临风就回来了。 一同进来的,还有被霍少衍抱着进来的莫鸢。 莫鸢很狼狈,不知道是在哪里摔了一跤,手臂和脚踝的地方都破了皮,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袜口。 安歌那时还在低头跟江青衣一起玩三国杀,打算出牌时,江青衣伸手拽了拽她的手臂。 因为江青衣这个动作,安歌才抬起头朝霍少衍他们的方向看过去。 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怀里抱着身形娇弱的女人,女人手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她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瞳有些空洞。 鲜红的血顺着女人受伤的手臂往下滴,她的袜口也被鲜血染透,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安歌抓牌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紧。 她强迫自己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撤回,然后对江青衣抬了抬下巴,“轮到你出牌了。” 江青衣生气地摔了牌,对安歌说道: “安安,我要是你,我现在都恨不能跳起来给他们一个大嘴巴子。” 安歌浓密的睫毛微微扑闪了一下。 她将手里的牌放下,然后对江青衣笑着说: “你马上都要是做大明星的人了,说话做事,情绪不能这么激动。” 江青衣气的眼睛都发红。 她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霍少衍的方向,说道: “霍少衍,你跟莫鸢不是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是跟她纠缠不清?她是自己没有腿,还是没有大哥在?轮到你来抱她?” 说话间,霍少衍已经将莫鸢放到了沙发上。 他将人放下后,就抬眸朝安歌的方向看去,话是对安歌说的,应该算是解释。 他道:“我不小心撞到了她,莫临风说自己前不久手臂受伤不能抱,所以我才抱了她。” 安歌因为他的这句解释,目光看向他。 她其实想说,就算莫临风抱不了,也就算莫鸢被撞断了腿,他也可以打电话让人过去抱她,而不是他亲自动手。 但这些话说出来,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成分,所以话到了嘴边就被安歌被咽了回去。 她视线在这时落在了莫鸢的身上,道:“莫小姐没伤到骨头吧?” 莫鸢脚踝已经完全鼓起来了,看着就伤得不轻。 莫鸢很快就对安歌回道:“不太确定,但现在走不了,很痛。” 顿了几秒,她对安歌说道:“我听说你是医学圣手leo,要不,你帮我看看?” 安歌手指微微收紧了几分,目光对上莫鸢犹带挑衅的目光。 几秒钟以后,她忽地笑了一下,对莫鸢点头:“好。” 安歌说完,就起身朝莫鸢走过去。 江青衣在这时抓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地瞪着莫鸢,话是对安歌说的: “你干嘛要给她看?她从一开始接近我表哥就没安好心,被我表哥识破恶毒嘴脸甩了以后,还死皮赖脸地黏上来,一看就是动机不纯。我要是你,我都恨不能把她浑身的骨头都敲碎,给她看个屁。” 安歌知道江青衣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她对江青衣拍了拍手,示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江青衣只好松开安歌的手腕。 安歌走都莫鸢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