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证据的话,说不定就在她身上呢!”佑理怨恨地看着她,“她给信介下的毒说不定就在她的身上!” “哦?是这样吗?高木!” 高木听命,去搜查橘朱夏的包,在一堆起子凿子和消防锤之间,一个没有标签的棕色瓶特别显眼,虽然大小和那种1毫升的香水试用品差不多,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玻璃瓶。 高木惊讶地看着玻璃罐,然后拿起来交给了鉴证课的同事。 不一会儿,鉴证课的同事就告知目暮警官玻璃罐中的是□□。 目暮警官瞪大眼睛,提高了声音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橘小姐!为什么你的包里会有□□!” 佑理哭诉:“果然是你杀的信介!呜呜呜信介君你死的好惨!” 毛利小五郎也质问:“橘小姐,这个你该作何解释?!” 橘朱夏:…… 她深呼吸,而后露出得体的笑容看向高木警官,“我也想知道呢,我究竟是怎么在半个小时内弄到管控的□□的呢。高木警官,你觉得呢?” 高木警官一愣,随即看了眼手表,反应过来后报告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橘小姐从警视厅离开后到现在正好半个小时。” 之前抢银行的乌龙高木搜过橘朱夏的包,里面并没有□□。所以说她得在离开警视厅到M记的这半个小时内搞到□□才能有可能毒死死者。 凶手提前擦掉了指纹,也就无从得知所属人。 “啊咧咧,可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玻璃瓶拿出来下毒,哪怕没有监控也很可疑吧?M记的人流量还是蛮大的。”柯南仰起小脸奇怪地说道。 “你这个小鬼懂什么!” “柯南君说的有道理啊。”目暮警官端着下巴思考,“所以,玻璃瓶里的□□只是障眼法,可乐中的毒并不是来自玻璃瓶中?” “没错,凶手肯定还有更方便的下毒方法。”柯南说。 一定有更方便的方法,而且是合理的,不会引起他人怀疑的方法。 随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跑到死者的那一桌,清点了盘子里的东西后,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橘朱夏知道自己没有下毒,所以唯一会下毒的人只有死者的同伴佑理。但如果是她,是怎么下的毒,又是怎么将药瓶放进她的包中……等等,那个时候! 原来如此,还有她说的那句话! 橘朱夏已经想明白了,对方下毒以及陷害她的方式。 原来这就是证明题。 就在柯南手腕上的麻醉针对上毛利小五郎时,橘朱夏率先开口,“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柯南一惊,手一抖,麻醉针射偏。 (什么?她已经知道?) “橘小姐,你说你已经知道了?”目暮警官严肃地问。 柯南惊疑不定地看向橘朱夏,只见她神情平静,右手抚着下巴露出思考的表情。 “是的,目暮警官。”她话锋一转,“佑理小姐,杀死信介先生的人就是你吧。” 橘朱夏语气平静地说。 “先别急着否认,让我来说说经过,你看对不对。” 橘朱夏打断了佑理即将发作的表情。 因为愤怒发不出来,佑理小姐的表情看上去颇为狰狞。 此时橘朱夏依然语气平和地说:“首先信介先生与我不小心撞到,导致可乐溅到了我包上,随后佑理小姐拿出了纸巾帮我擦包对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装有□□的玻璃瓶出现在了我的包里。玻璃瓶很小,用纸巾裹着装作擦包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入我的包里,是这样吧。” 柯南惊讶地看着橘朱夏,居然说对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会推理了! 橘朱夏,真的只是一个咖啡店店员吗? 在佑理反驳前,橘朱夏继续道:“你先别急,我还没说完。下毒的时间,在信介先生排队买可乐到他回来之间。在信介先生去买可乐的时候,佑理小姐说,吸管不用拿,擦擦就好了,拿些纸巾就好。说明托盘里的纸巾因为被可乐浸湿所以没法用了,所以之后佑理小姐应该拿出了自己的纸巾擦干了吸管上的可乐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沾上去的吧。我想那个沾有□□的纸巾还在你的纸巾包里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佑理小姐,她脸色煞白。 高木警官走上前去,严肃地说:“能让我检查下您的纸巾吗。” 佑理小姐瘫倒在地上,随后哭泣地控诉着信介的不忠。 橘朱夏继续吃着咬了两口的汉堡。 小兰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