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霖?!” 封无声身躯一震,下意识的看向了清风和沈冰。 两人没有言语,只是,脸上泛起愁容。 “这老小子怎么来了?” 南星河也是心中一惊,徐东霖在武督会,是出了名的专横跋扈。 甚至,众人私下里已达成共识,宁愿得罪总会长,也不愿得罪徐东霖! 由此可见,徐长老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而且,他的结拜兄弟唐长老一家,全都死于林南之手,他这个时候出现,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 “徐长老,多日不见!” 南星河担心归担心,不过,还是迎了出来。 只见,一名白净的男子,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傲然站立在院中。 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弟子,耀武扬威。 一个个来者不善! “副堂主封无声,携弟子拜见徐长老!” “拜见徐长老,拜见徐长老!” 封无声带着清风和沈,以及朱雀堂的弟子,也单膝跪倒在地。 不过,徐东霖却冷哼了一声,弄得南星河脸上无光,封无声他们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朱雀堂堂主呢?” 这个时候,他身后的首席大弟子,聂云州一脚踢碎了几个花盆:“他是死了,还是不懂规矩?” “难道,还要我师父,去亲自见他不成?” 咄咄逼人! “徐长老。”南星河不恼不怒,只是如实说道:“我二弟林南,为了武督会的声誉。” “不惧东阳人的挑衅,携朱雀堂全体弟子与我森子树殊死一战。” “虽然胜出,但却不幸受了重伤,不能出来亲自迎接,还望徐长老体恤!” 聂云州脸色一沉:“南星河,你是南江省四堂的会长,本应该不偏不倚。” “难道,因为朱雀堂堂主和你是结拜兄弟,你就睁眼说瞎话么?” 执法堂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聂云州即使面对南星河,也是趾高气扬,冷漠无情。 南星河却脸色骤变,眼神越发的阴冷凌厉,不过,他终究没有发火,只是如古井一般沉寂下去! “南会长所说,与我执法堂得到的消息,似乎有些出入!” 徐东霖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据我所知,林南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擅自给我森子树下战书,最终,让朱雀堂死伤无数。” “我想问问南会长,是你错了,还是我执法堂错了?” 他慢条斯理,看起来不急不躁,但是,每一句话都有责怪之意。 “徐长老,弄错了吧?”封无声连忙站起身,辩解道:“明明是我森子树下的战书,怎么就变成堂主所下了?” “放肆!”聂云州一脚踹了过去:“在执法长老的面前,你也配站着,给我跪下!” “什么样的堂主,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弟子,简直就是给武督会丢人现眼!” 这句话,不仅让南星河脸色铁青,也让众弟子义愤填膺。M.. “徐长老,我并没有冒犯之意。” 封无声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只是挺直了腰板:“事实上,确实是对方下的战书,这和堂主无关!” “我作证!” “我们都可以作证!” 清风以及众弟子纷纷直言不讳。 甚至,沈冰从身上拿出了,林南掉落的战书,恭敬地递给了聂云州:“请徐长老亲自过目!” “什么狗屁战书,糊弄谁呢?”聂云州竟把战书撕了个粉碎,随后,指着一干人等:“你们一个个的想要造反是不是?” 他说到这里,猛然又指向了南星河,喝道:“你纵容属下造反,是不是以为,执法堂不敢对你执行家法?” 南星河板着脸,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要执行家法?” “南会长!”徐东霖手中的扇子一扬:“我执法堂秉公执法,别说你是会长。” “就算是坏了规矩的长老,我也可以严惩不贷,先斩后奏。” “这,就是执法堂,明不明白?清不清……” “啪!”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聂云州便被黝黑的圣火令抽飞了出去。 一路,鲜血飙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