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呢!什么都能装的下。” 江有言自然知道叶咏仪打算用赐婚之事奚落他们一番,正打算阻止,牧禾马上道:“何止啊!栾家不仅气魄大,还杀伐果断,战场上气势惊人,战场下胆识过人,黑白分明,若是有人懂了歪心思,定是要好好教训一番的!对吧,姐姐?” 栾梦想笑,又觉得不妥,于是忍得脸都红了起来。 叶咏仪见牧禾得意,便憋着气冷冷一笑:“女公子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我只是好奇,你们几人再说什么?难不成是在商量如何同侍一夫?” “荒唐!”江有言容不得叶咏仪胡闹,正要教训她,栾梦直接道:“栾梦不知女公子为何出言不逊,但听上去却十分轻薄无礼,我和江公子乃皇上赐婚,名正言顺,而牧禾妹妹自小便与江公子交好,两人不是兄妹也胜似兄妹,可经女公子之口,我们便成了放荡不羁的□□男女,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如此诋毁我们,怕是女公子要好好思虑自身的安危了!” 栾梦字字如刀将叶咏仪臊得体无完肤,不仅说她满口污秽,还说她专横跋扈,无疑让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算你们狠!”叶咏仪气哄哄的甩下裙袖转身离开。 江有言尴尬地不知该先安慰谁,他下意识地去看牧禾,牧禾正与栾蒙相视而笑,他低下头,楞楞睁睁的,不知在想什么。 仪式结束后,牧禾依旧挨着栾蒙落座用膳,自始至终,栾蒙都十分照顾牧禾,牧禾和江有言的尴尬她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却不捅破。 不一会,冉菁菁抱着百日宴上的小主人走到牧禾身边,蹑声蹑语道:“小女子替侄儿谢谢女公子的贺礼。”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牧禾虽然一直没弄清楚冉菁菁为何总是对自己很不友善,但单凭姒妇是国舅爷女儿的身份,便知又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女公子不必客气。” 冉菁菁特意将孩子拱手在牧禾面前道:“你看看,这小脸多红润,眉宇这点红痣更是长得恰到好处,人们都说这是吉相!将来定能大展宏图呢。” 牧禾扯嘴笑笑,瞧了瞧冉菁菁怀里的小孩,确实可爱,不仅白白胖胖的,红嘟嘟的小脸蛋还闪着亮光,但再仔细看,却总觉得孩子的长相有些特殊… “每次看到他,我便觉得女公子十分可怜,家中没个疼惜自己的兄长也就罢了,连个正经的男丁都…哎!这牧家单传,怎么到你这…哎…”冉菁菁假装哀哀戚戚的表现出一副惋惜之情。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牧禾心道铺垫了那么久,不就是想要挖苦挖苦她么,便笑笑道:“我也觉得挺孤单的!” 叶咏仪捡了个空档,抓住机会上前插嘴道:“她呀!就是个…扫把星!自打生下她,牧家这根线就算是断了!” 牧禾佩服叶咏仪哪都能掺上一脚,正要反击,发现冉菁菁的袖口处一只黑黢黢的蝎子正翘着尾巴向襁褓中的婴儿悄悄地爬着,她来不及大喊,稳住冉菁菁道:“别动!” 冉菁菁怔住,顺着牧禾眼睛的方向瞧去,顿时吓得大叫一起来,她惊得将怀中的襁褓扔出,整个人向后仰过去。 周围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纷纷慌张地向四处闪躲,情急中,牧禾本能的向前伸手接住孩子,栾蒙则眼疾手快地用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叉向蝎子,毒蝎被牢牢的盯在木板地上。 周围的人向冉菁菁投来异样的眼光,她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好你个牧禾!竟敢携带毒物来赴宴!” 牧禾与栾蒙一脸懵,好事没她,坏事倒总想着她。 “快把孩子抱过来!”随着一声尖利地喝令,有人从牧禾手中夺走了孩子,而襁褓中的婴儿却始终没有发出哭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