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 玲珑:“……” 这,这…… 大人的奸一情,曝光了?! 不搞暗恋那一套了? 若是大人知道,少说也得剥两张人皮,稍微庆祝那么一番! 依她看,世子的人皮就挺不错的,厚颜无耻,卑鄙下流,是大人喜欢的那味儿。 他们惯会倒打一耙的,裴洛白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全都不可置信看着顾南枝。 啊这,世子夫人是移情别恋了吗? 侯府的秘闻,多,真多…… “枝枝,我们和离吧!”裴洛白根本不给顾南枝开口的机会,休夫!她想都别想,没给她一纸休书,已是他仁慈。 事到如今,他若是再看不出来,她来者不善,那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这宋妈妈分明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他眸色逐渐幽深,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防她跟疯狗一样,咬着他不放,他愿意后退一步,给她一纸和离书。 “和离?世子倒是会做梦!”一道道视线下,顾南枝神色从容,素净到至极的衣裙,趁着她明艳的面容,多了几分淡雅。 “裴洛白,你这么着急往我身上泼脏水,是心虚?还是在害怕?” “可惜啊!我不是你,做不出这么肮脏的事情来。” 事到如今她也不藏着掖着了,她扭头看了秋辞一眼。 很快,被老夫人大发出去的那些婆子和婢女,全都出现在人前。 “我们全都可以作证,她就是少夫人,江临月,根本不是什么月娘。” “老奴若有半句虚假,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证,就连围观的百姓都泛起迷糊来,这,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不,我不是,分明你们全都被世子夫人给收买了,才会这么说。”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认,江临月一口咬死,“世子夫人就这么容不下妾身吗?非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你若想要妾身的命,吩咐一声便是了,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说着她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究竟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你们叔嫂罔顾人伦,马上自见分晓。” 顾南枝话音刚落。 “少夫人可还认识属下?”一个中年男人昂首阔步出现在人前,他怒气腾腾看着江临月,“不,更准确的来说,你可还记得大少爷?” 江临月眼神微闪,怎么会是他,裴长卿的贴身侍卫徐江。 裴洛白也一眼就认出他来,他不禁有些慌乱。 徐江怒不可遏看着他们两个人,厉声说道:“若不是无意间,撞破你们二人行苟且之事,大少爷怎会一心求死,最终死在敌人的乱箭之下,都是你们害死了大少爷,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不,不是的……”江临月吓得腿一软,神色凄然,跌坐在地上。 “你又是什么人?”裴洛白怒极,他一甩衣袖,“本世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以为红口白牙,胡乱攀咬一通,别人就会信?” “来人啊!速速拿下这个大胆狂徒。” “世子,着什么急?”顾南枝缓步上前,挡在徐江面前,她身后的侍卫一拥而上,她视线遥遥落在江临月身上,勾唇一笑,“江临月,还有一位故人,想要见一见你。” 江临月面带惊恐,她骤然抬眸,只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竟然是她的乳母,窅娘。 她便是谢逆叫霍岑送来的那人。 “小姐,这些年午夜梦回,你可曾想起过老奴,我是你的乳母,窅娘呀!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是怎么忍心,叫人划花老奴的脸,叫人把老奴推下悬崖的?只因为老奴清楚的知晓,谦哥儿是你与大少爷的孩子,根本不是世子的,你便对老奴痛下杀手,想要杀人灭口,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变不成真的。” 水落石出,所有的谎言都被揭开。 江临月面白如纸,唇瓣抖动的厉害,她跌跌撞撞起身就要逃。 某些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赵氏突然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裴长卿也吃不得花生,谦哥儿果然是他的种!” “江临月,你这个贱人,你不是说谦哥儿是我的,你竟然敢骗我,我要杀了你……”裴洛白头冒绿光,眼睛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江临月的头发,把她踹倒在地,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 这个贱人竟敢愚弄他,真是罪该万死! 看着这一幕,顾南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心中的郁结缓缓散去,唯余前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