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兴奋极了,却还要假装不解,“为什么要给我买啊?” 徐晏舟往后一靠,雨过天晴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落在他身上,覆在他通红的耳朵上,倾听起这场神神秘秘的对话。 他眼眸微闪,和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俞知夏打起了太极,“不是你跟知冬哥说你想要的吗?” “……”俞知夏如鲠在喉,她无比后悔,后悔当时自己的脑子里只有那几个拿她当提款机的虚假朋友。 现在记不起这吉祥物是如何到她手上的,她比错过两个亿还痛心疾首。 走廊的栏杆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雨滴,麻雀又落到了窗台,准备接受知识的洗礼。 徐晏舟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抬眸看向别处。 那晚沪城下着瓢泼大雨,外面还刮着大风,他在集训营里拨通了俞知夏的电话,提前收到了谢煜城的情报,他当然知道当时的俞知夏心情不是特别好,接通电话后他俩有将近长达数十秒钟的沉默时间。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在交朋友方面受挫的俞知夏,只能笨拙的,用她想要的礼物安抚她,“博览会的吉祥物我买到了,等我回来带给你。” 窗外电闪雷鸣,树影疯狂摇曳,徐晏舟明显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俞知夏情绪并不是很高,她闷闷地嗯了声,半晌,忽然道:“还是你好,要不然你给我当哥哥好了。” 她单方面宣布了俞知冬的下岗,他望着外面的夜景,挑了挑眉,鬼使神差地应她,“也行。” 后桌的荆嘉棋难得奋发图强,拿着数学题过来请教徐晏舟,徐晏舟后背被笔使劲戳了下,彻底回神。 他侧眸看了眼趴在桌上垂头丧气的俞知夏,忽然庆幸她把这段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 客厅里忽然陷入一种特别诡异的安静中,直到采访的导演弯着腰疯狂咳嗽,以为自己听错了话的俞知夏猛然反应过来。 她憋红了脸,倒不是羞的,几秒后,镜头里的她以雷霆之势扔掉怀里的抱枕,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直接把抱枕盖在徐晏舟的脸上,她啪一下捂住徐晏舟的嘴,神情严肃,“别说这种话,观众会觉得你很油腻的。” 顿了顿,俞知夏痛定思痛地补充,“哪怕你长得很帅。” 徐晏舟蹙眉,显然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见俞知夏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选择听取对方的意见。 他下颚线绷紧,唇角微抿着,到底,还是有点不服气,“那你会觉得油腻吗?” 俞知夏抬眸看了他两眼,斩钉截铁,“会。” 躲在空房间的摄制组的工作人员笑倒一片,眼看着气氛有点微妙,导演及时出手,“没关系,后期会把这段话剪掉,以保全徐总的形象。” 俞知夏愣了愣,随即,又弯起眼笑了起来。 全场大概只剩下徐晏舟是郁闷的,他似乎还是难以理解。 这叫法吧其实私底下夫妻俩关起门来当情趣喊下也无可厚非,但摆在明面上来,就确实挺奇怪的,俞知夏懂他的意思,不过当着摄像机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换个方式给徐晏舟递台阶。 “长大后我都很少叫俞知冬哥,你就更别想了。”想起俞知冬哪哪都看不顺眼徐晏舟,俞知夏莞尔,“要是让我哥听到,我喊他俞知冬,喊你哥,你回我家肯定会遭受他的冷眼攻击。” 徐晏舟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叹了口气,以一种特别惋惜的口吻回忆起过往,“你以前都说我比知冬哥好,要让我当你哥哥来着。” “你胡说!”这话俞知夏可不认,她的青葱岁月,是在漫长的暗恋长河里度过的,她怎么可能会让暗恋对象当她哥。 “绝对不可能。”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极力否认有这段往事,徐晏舟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须臾,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眸色渐深,在镜头前颔首,以她的意愿为主,“嗯,我胡说。” 他拖长尾调,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浓浓的笑意,那种意味不明的目光让俞知夏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 俞知夏狐疑地望向徐晏舟,她表面沉默,但内心风起云涌,就被那种半信半疑的感觉折磨到不行。 傍晚。 餐桌前,俞知夏用脚尖撩拨起徐晏舟的裤腿,徐晏舟舀汤的动作微顿,他眯了眯眼,带着危险的讯号望向始作俑者。 俞知夏眼睛跟抽筋了似的,不停地朝徐晏舟眨眼,徐晏舟无法理解到她的哑谜,他矜持地将椅子往后推了推。 “……” 她忍不住了,也顾不得这到底会不会被作为素材出现在节目里,她将筷子往桌上一撂,摆出副即将严刑逼供的姿态。 只是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