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青色的衣衫早就被血水给浸透了，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敌人的。
原本总是洋溢着祥和和笑容的小脸，此刻却只有悲伤和愤怒，眼泪和血水融合在一起，分也分不清。
青灵脸上的表情望舒曾经见过，那是濒死的绝望，那是所有美好被撕碎的痛苦，那是醒悟后的后悔，那是对于敌人滔天的杀意，也有着一丝对于人世的眷恋。
每一种都是最极致最伤身的情感，却都同时出现在了青灵的身上，夺去了她原本所有的美好。
“青灵。”望舒大喊一声，落到了她的身边。
“啊。”忽然，青灵大喊一声，无数金光自她体内射出，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这一股威压，让一些躺在地上还未死去的妖族，直接现出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