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或许当初舅舅比他还要难。
“三妹。”
端坐在石台结界中的杨婵睁开略带虚弱的双眼，见是杨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二哥，你来了。”
“你恨我吗？”杨戬说道。
杨婵摇摇头：“二哥，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不恨，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你后悔吗？”
“不后悔。”
“你真是和母亲一样倔强，我多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母亲没有下凡，没有后来的一切。”
“或许吧。”
“二哥，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吧？”杨婵说道。
杨戬说道：“你还记得你的儿子吗？”
杨婵一惊：“沉香，沉香他怎么了？”
“他长大了，长得很好。”杨戬说道。
杨婵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也是想让他在凡间快乐的度过一生吧？”
“二哥，一切都是我的错。沉香只是凡人，不过短短几十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就当没有他这个好吗？”
杨戬叹了口气说道：“他也是我杨家人，他若是听话，我自会让他长命百岁，享人间富贵。”
随后杨戬话锋一转，“可他偏偏不安一隅，要来华山找你。你可知道，一旦他来到华山，后果是怎么样的，你想让他步大哥的后尘，还是想着让他经历我们经历过的一切。”
“不，我没有。”
“没有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