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唇瓣这么软,很奇妙的触感,让人沉迷。
但不能沉迷,
他有节制地松开她,佯装从容:“当然,不如你。”
她感到心脏像一片羽毛被猛地吹到半空,缓慢悠扬地飘落。
闻斯峘忘了,她是要强爱较劲的女人。
她曲起腿,在飘窗上跪立起来,摘下他的眼镜放在一边,用双臂攀住他的颈,整个人倒向怀里,仰头碰到唇瓣,但并没有就此停止,蛮横地打开,这个吻鲁莽、生涩,不得要领,却又正中红心。
相同的酒味加速了纠缠,让他知道她不止有柔软,还懂侵占与掠夺,蛇一样卷曲,收缩,和冲击。
他闭上眼,心中鼓胀到极限的那部分咬破缺口涌出来。
他一直说服自己,以献祭般的方式对待宁好,始终回避对她也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