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你要相信这一点。”
乌尔基迪·戈麦斯从震惊中回过神,打量阿居雷·伊达和胡斯蒂诺,冷笑说:“这么来看,你们两个现在给外乡人当狗腿子?”
胡斯蒂诺胆小,嘴唇嗫嚅没说话。
阿居雷·伊达却皱眉:“这叫什么话?你这种态度,我很不满意。”
“焯,伱知道在跟谁说话么?”乌尔基迪·戈麦斯阴恻恻的说。
见阿居雷·伊达还要说话,胡斯蒂诺赶忙拉着他后撤:“人带到了,事情经过大致如此,乌尔基迪,我们先离开了。”
乌尔基迪·戈麦斯不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更不会为自己的鲁莽道歉什么的,反而,他生出的恶意并未因为这件事消散。
他目光阴鸷的盯着两人离开。
然后,他找人将被赵传薪踢晕的比利亚·加尔维斯弄醒。
他冷笑着问:“我都知道了,原来是你杀死了我弟弟!”
乌尔基迪·戈麦斯,一生只对两个人好。
一个是大地主卡米洛·托里克。
另一个就是他亲弟弟。
比利亚·加尔维斯瞪大眼睛,满脸无辜状:“乌尔基迪,你可不能冤枉我,你这是听信了谁的谣言?”
乌尔基迪·戈麦斯直接将阿居雷·伊达给卖了:“是阿居雷·伊达告诉我的,你喝醉后对他讲的。”
“我没说过,那小子和外乡人狼狈为奸,一定是他撒谎。”
乌尔基迪·戈麦斯简单的头脑无法分辨真伪,但他发达的四肢是懂得上手段的。
于是,和手下一起,在灵堂前对比利亚·加尔维斯拳打脚踢。
然而,老头子比利亚·加尔维斯很抗揍,死了的鸭子嘴硬的很,就是不承认,咬死是外乡人干的。
乌尔基迪·戈麦斯都累的气喘吁吁,比利亚·加尔维斯仍旧那么说。
乌尔基迪·戈麦斯有些信了。
他吼道:“皮猴,带着比利亚一起,去将外乡人给我抓回来。我要他们当面对峙。”
暴怒中的他,忘记了卡米洛·托里克的嘱咐。
比利亚·加尔维斯听完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也没能想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皮猴是个又黑又瘦的男人,身体脂肪含量低,但显得十分精悍,留着罗圈胡。
他答应一声,带上六个人,加上比利亚·加尔维斯一起去了白房子。
路上,比利亚·加尔维斯看见托里克庄园张灯结彩,用芦苇和玉米杆扎了个拱门,准备好的彩车随时出动,还搭了个简易的戏台子。
这都是为迎接州长做的准备。
他边看边想着对策。
当他们到了白房子附近,比利亚·加尔维斯忽然说:“我想起了一件事。”
皮猴的大眼袋跳了跳:“什么事?”
比利亚·加尔维斯说:“我记得,外乡人的墙上挂着枪,柜台后还有子弹。阿居雷那小子也说了,外乡人是个勇武的男人。你们不该毫无防备的上门,听我的准没错。”
皮猴薅住比利亚·加尔维斯的衣领:“你在耍什么花招?”
比利亚·加尔维斯装作害怕的样子说:“我只是为了你们着想。反正我是不敢招惹外乡人的。我想留在这里,等你们抓住他,咱们再一起回去。”
完了他又加一句:“你可以让一个人在这里看守我,我手被捆住,跑不掉的。”
皮猴想了想,真就让一个人看守比利亚·加尔维斯。
然后他们一行六人大摇大摆的去了白房子,根本没将比利亚·加尔维斯的话放在心上。
当然,比利亚·加尔维斯也不过是信口开河。
当他们六人来到院子,看见外乡人、阿居雷·伊达和胡斯蒂诺正在给马厩扣顶。
皮猴指着外乡人喊:“外乡人,下来,跟我们走一趟,乌尔基迪要见你。”
赵传薪正在马厩上捆扎夯实茅草,头也不抬的说:“没空。”
皮猴大怒,冷冷道:“由不得你。”
胡斯蒂诺有点畏惧。
阿居雷·伊达却有恃无恐,用变声期的公鸭嗓喊道:“皮猴,难道你瞎了吗,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呢么?”
皮猴更怒。
啥时候连这小崽子也敢跟他叫嚣了?
他“铮”一声抽出弯刀:“我再说一遍,外乡人,跟我们走一趟。”
赵传薪跳下了马厩顶,来到皮猴面前。
皮猴恶狠狠地瞪着他。
赵传薪静静地看着他。
半晌,赵传薪开口:“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皮猴皮笑肉不笑:“什么事?”
赵传薪龇牙一笑:“你们来的时候,看没看见我的狗?刚刚不知跑哪去了。”
皮猴:“……”
赵传薪忽然往后退,退到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面。
皮猴拎着弯刀说:“在奎特沙兰,没人能躲开我的刀,你别想跑,你也逃不掉。”
赵传薪的声音在阴影里传出:“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在我面前装逼?”
皮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和五人包围上去。
对于赤手空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