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萧墨漓的吩咐,他已经听到了,毫不犹豫的反对。
“我们不能先攻打南楚,既然他们双方已经合成一气,如今魏公公等人已经回来,他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事,齐国一定会趁机作乱,到时候两边夹击,我们根本不能对付。”
听到这话,旁侧的魏可跟着点头。
“我觉得现在不是跟南楚决裂的最好时候,虽然我回来了,也知道他们的阴谋,不如对外宣称说我重伤昏迷,跟南楚保持暂时的伪善。”
他们两人说的都有些道理,萧墨漓一时也有些困惑。
如今两国正好在他们的左右两方,如果全力对付一方,另外一方就会发起进攻,着实让他难办。
“那好,我们就暂且按兵不动,看他们两国有什么举动,我们再行商议。”
“魏公公,你在那边如何?他们可曾亏待了你?”
萧墨漓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不知是调侃还是嘲笑。
一听这话,魏可脸色有些难看。
“摄政王殿下,你就不要再埋汰我了,当一个俘虏能有多好。我哪有你强,一怒冲冠为红颜,如此慷慨大方……”
萧墨漓没有多说其他,让他先行回去休息。
与此同
时,沈如霜带着父亲跟大哥两人,回到了宫墨那里。
看到沈自在只是受了些小伤,其他平安无恙时,宫墨忍不住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
“实在太好了,想不到沈大将军居然最后属于本太子所有。沈大将军,本太子已经备好了酒席为你们接风洗尘,我们这边请吧。”
随后他看了一眼沈如霜,有些戏谑的勾了勾唇。
“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沈如霜你也一起,今天我好好宴请你们一家。”
沈自在心里一惊,按照道理,宫墨不应该知道沈景霄是谁才对。
沈如霜轻轻拽了下他的衣服,沈自在这才没有多问。
虽然是酒席,但也是他们商量正事的时候。
酒过三巡后,宫墨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沈大将军,实不相瞒,本太子打算让你亲自攻打北疆,有你们出战,我相信一定能够打败大梁。
到时我定将此事禀明父皇,你们在我们国家同样有立下汗马功劳的机会,到时一定能够加官进爵……”
他给予的承诺十分丰厚,如今已经到了这部田地,沈自在根本没得选。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多谢太子殿下。他们大梁残害忠良,对本将
军不仁不义,本将军也定然不可能在效忠于他们。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赏识我,我日后有机会进入到南楚朝堂,必然只誓死效忠太子殿下。”
他故意说成了太子殿下,而非他们南楚的皇帝,正得宫墨的心意。
他乐的哈哈大笑,跟他们举杯畅饮。
之后让人准备上好的房间,沈自在跟沈景霄安顿下来。
经过三天的休养,已经完全恢复,父子二人开始操练难处的兵马。
一开始对他们的战术等都不了解,经过这几天的了解,制定了针对性的策划。
因为他们曾属于大梁,对大梁国的各种战术相当了解,第一次出战时便来了个大获全胜,之后的几仗全都胜利归来。
因为大梁屡战屡败,萧墨漓的名声也跟着受损。
南楚跟齐国也不甘示弱,开始让细作在城里散布谣言。
萧墨漓这天一早打算出门时,看到一个小茶摊上坐着三个男人,他们正在讨论。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这个摄政王殿下权倾朝野,居然跟皇上一起害死了沈家父子。”
“当然听说了,好像这事跟皇上没关系,是他一人的主意,害死了沈大将军,他在朝里就可以一人
独大。”
“他们官场的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我邻居说这萧墨漓先设计杀了沈大将军的儿子,然后再杀大将军,他们为国为民最后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实在是太惨了。”
……
萧墨漓的脸色暗沉到了顶点,紧紧地握着拳头。
他一听就知道,这些谣言跟齐国还有宫墨有不可脱卸的关联。
但此时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所以根本没有理会,故意从这些人身边路过。
其中一人认出萧墨漓,吓得当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看萧墨漓没有计较,这些人更加郁闷。
也因此让此传言传得沸沸扬扬,比过去还要真实几倍。
此时,又到了每年该征收赋税的时候。
许奉先阳奉阴违,故意偷偷加成了一成,这一成自然进了他的口袋。
北疆的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再加上这一层关税的缘故,导致一些百姓们怨声载道。
这天一早,便有几个出头鸟先行去衙门告状。
如今魏可等人,恰好住在衙门。
等他出来时,这个百姓已经被许奉先打发走了,可他仍然觉得奇怪。”
“好端端的,这几百姓为什么过来告状?
看着被几个官
兵拽走的百姓,魏可有些郁闷的皱着眉头。
许奉先却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这些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