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简单了吗?你直接去问她,问她想怎么办?按着她的心思办了,不就行了。”
“不行!”甘氏的眼里透出一种坚决来,“她的心性,不用说,我也知道她会怎么办。”
也就是不会因为这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女儿而做出妥协了。
明空就笑:“最重要可不是这个重要法。”
“你说的那是溺爱。”甘氏十分坚持,“什么都按照她的心意,无条件的满足她的要求,那是溺爱。真正为她好,就是要将她身上的这些那些错的,不合时宜的东西都给扳过来。”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明空叹了一声,“你一方面不放手叫她接触这么肮脏事,一方面你又觉得她的心性需要历练。这历练的,可不就是这背后的污糟吗?这自相矛盾的,你不觉得别扭吗?叫我说,你放手让她去做些事,说不定,她给你的是惊喜呢。”
甘氏抿着嘴,就不说话了。好长时间,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听说皇家是有暗卫的。你说这暗卫,皇上会交给皇子吗?”
不会!除非这个皇子根本没有上位的可能。
明空就颇有深意的看着甘氏:“所以,我才说,你的心性变了。”
甘氏其实也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她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不!不!刚才我是迷糊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表情有些慌乱,“桐桐是我的亲闺女,她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什么都不能替代的!”
明空看着甘氏又叹了一声,“你得天天对镜子说一遍这话了,要不然,我真怕,有一天你变的不再是你。”
甘氏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刚才,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将我生生的劈成了两半。你说的对,权力是毒|药,它能将人变得面目全非。”
说着,她就站起来,“幸亏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越走越偏,最后什么都没了,就落下一个孤家寡人……”
明空看着甘氏越走越远,心里闪过一丝复杂。慢慢的将已经变凉的茶水喝了,只觉得冷的彻骨!
林雨桐对于甘氏的到来,有些意外。
“听说你这两天没好好吃饭。”甘氏坐在林雨桐的身边,看着才两天时间,似乎一下子就变的憔悴的人,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瞧瞧,是真瘦了。”
林雨桐没有说话,笑了笑,叫三喜上茶。
甘氏摆摆手:“都下去吧。本宫跟你们主子有话要说。”
三喜等人就看向林雨桐。林雨桐微微点头,几人才鱼贯而出。
甘氏沉默了半晌,才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雨桐就抬头看向甘氏,然后将一直放在手边的几页纸,给甘氏递了过去。就再也不说话了。
甘氏皱眉将几页纸都看了,才看向林雨桐:“她们是无辜,但不意味着就没有她们自身的责任。这里面是有许多值得同情的人,但是……”她的手指向几个名字,“看看她们,连着来了三天。你说,她们是知情还是不知情。这世上没有傻子,明明知情还来了。为什么?因为这里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解除她们现阶段痛苦的好地方。能生个孩子,她们的痛苦才能结束。所以,这问题的根子不在寺庙。你就关了这个,明天换个山头,盖两间小庙,依旧会香火鼎盛的。而我能做的是——开启民智。将来……开办女学,叫她们也少些愚昧。如此……你看可行?”
林雨桐看向甘氏的眼神,就真的不一样了。自己看到的是无辜的生命。而在她的眼里,生命固然无辜,可她更看重的是里面折射出来的社会问题。
甘氏见林雨桐不说话,就有些无奈:“这样的事情,我能阻止一例,可我如今不能阻止千例百例。还是那句话,这里面固然有无辜之人,但这没有她们自身的原因吗?每天来求子的上百人,可钻进套子里的毕竟是少数。可见,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清明的,还是有理智的。所以,她们是成年人,她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林雨桐就不说话了。好似这也不是没道理的。看见小偷偷东西,不出声只围观的人多了去了。你能说这些人都是坏人吗?东西遗失了,小偷固然可恨,但失主就没有责任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你这不光看着小偷偷东西不喊不叫,回头还将小偷为自己偷东西,好像也不对。
林雨桐无法跟甘氏说道理,因为两人的着眼点根本就不一样。
这个道理掰扯不明白。说到底,林雨桐惧怕的是权力带给人的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我知道了……”林雨桐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就将那几页纸团起来,往一边的炭盆里一扔,直到火苗窜起来,都烧成了灰烬,才收回了视线。
甘氏的眼里就有些笑意,看着林雨桐淡淡的道:“那你猜,林芳华知不知道那里面的猫腻呢?你又知不知道,她这两天,天天会去观音殿。每次去,还会叫皇后在殿外等着……”
林雨桐的瞳孔猛的一缩,林芳华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个妇人,身体有没有变化,她自己感觉不到吗?
事实上,林芳华那天回去,就已经感觉到了。
回了房间,脱下身上的衣服,身上是没有什么指印印记,但是下身的感觉,还有气味,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