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都已经怼碎而且搅拌均匀后,直接盛到大盆里,学着这边的婶子媳妇一样,盘腿坐在炕上。
抓一把豆馅,放在手里,团成比乒乓球小上一些,主要是要在团的过程中逐渐收紧,攥实,再放到一边的空盆里。
也是避免还没开始包,就散开了,或者被一会上面的压散了,那可就好玩了。
简大小姐哪做过这个啊,这完全是照本宣科,加上前几天找三奶奶取经的结果,她自己还挺满意,第一次做,没浪费,挺好。
手上攥着,桌子上还立着从基地翻出来的平板,放着喜欢的影视节目,哎,把简单美的,这小日子,这不也挺好?
新手还不熟,手速慢,到晚上睡觉点,也才攥出来一半,还剩下大半盆散着的豆馅呢。
简单也懒得再做饭,烀豆馅烧火多,现在这炕还烫屁股呢,干脆的从空间掏出一份老牌酸辣粉,就着甜滋滋的豆馅,居然也吃的饱饱的。
看了一眼面盆,炕热,这面发的也快,这小半下午,已经发起来了。
今天这一折腾也累,在火炕上哄得全身热乎乎的,这碗酸辣粉下去连胃都是暖的,就更不想动了。
干脆的把东西往基地里一收,睡觉!
早睡,早起。
第二天七点多就起了,洗漱好就继续干活。
可能是早上的效率确实是高,到九点多钟,太阳上来的时候,简单的最后一个豆馅完成。
刚把发好的面端过来,还没等伸手,大门就被敲响了,还伴随着喊声,
“简知青,简知青,”
简单无奈,起身先出去开门,李燕林招娣两个人,进门就问道,
“你今天怎么在家待的这么老实?”
简单翻了个白眼,
“说的好像我整天都不着家似的,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一大早就惦记着那个锅吗?寻思过来告诉你一声,晚上过去,咱们几个一块聚聚。”
“咋的,你们今天白天没事?”
李燕摆摆手,
“我们三个现在搬到一个房间了,冬天的柴火就不那么紧张了,那个谭知青在收拾东西,我们也不好盯着看,就出来了。”
“正好正好,”简单拥着来人进屋,
“正好,来帮忙。”
“行啊,没问题,不过你又整啥了?”
一进屋就惊住了,一向安静的林招娣甚至快走了几步,冲到炕边,
“你包豆包了?”
不大的小炕上,一大盆上尖团好的豆馅,旁边是一大盆发好的黏面子,黄澄澄的。
炕沿边摆着一个高粱杆子穿成的大帘子,墙边还立着几个,看得出来,简单这准备的很充足了。
林招娣一看这就是在家干活的孩子,看这熟练的程度,脱外衣,捋头发,洗手,上炕,盘腿,那顺滑的,让简单和李燕都看愣神了。
“你们不上来吗?快点啊,人多包的快。
不过简知青,你有活怎么不过去叫我们呢?这一大盆面子,你自己得包到啥时候去?”
简单回厨房添了一把柴,又坐回了炕头,李燕也上炕,三足鼎立。
小炕不大,错身挤挤插插的倒是也够了。
碰到自己熟悉的,林招娣话也多了点。
“你想怎么冻啊?就这么生着冻,还是蒸熟了冻?”
这个,简单一个外来的还真不清楚,她很虚心的请教,
“有什么区别?”
“生的就是一会这盖帘满了就拿出去,两三个小时就冻透了,敲打下来,你直接就可以装袋子,或者装进大缸里,搁外面,或者柴房里都行,想吃的时候,吃几个捡几个,放帘子上蒸熟就行。
熟的也方便,包完了直接就用大帘子蒸熟了,再放外面冻,冻实成了,一摔就摔成大小块的,也好放。
不过那个生的不能重压,不能放在暖和的地方,容易被压裂,被风呲喽(吹)多了也容易裂开。
你要是想一锅多蒸点,也行。整点中间那层的苞米叶子,那个干净还大,把豆包两个两个的立着包好,这么一组一组的码在锅里,就蒸一锅的时间,两锅都出来了,而且这样的冻完了也好收拾,一个苞米叶子里的两个自动的就粘在一起,两个两个的,也好放。”
简单和李燕都听呆了。
简单是完全没接触过,她总有种体验生活的感觉。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本来我打算自己试试,不行的话,就去找三奶奶,让她教教我呢。”
但是李燕是彻底服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在家也跟着包豆包?”
林招娣手速很快,包出来的也是圆溜溜,卖相很好。
“这个不难,包一次就知道了,没有啥技术经验,也不累,完全都是经验。
我家前两年过年的时候也会买点黏面子,我爸喜欢吃。
那芸豆倒是好弄,但是这黏面子贵,票还少,每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会包点,给我爸解解馋。
农村一开始包豆包就是要过年了。”
两个小伙伴很走心的表扬,
“你真厉害!”
林招娣不好意思的笑笑,就问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