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安刚刚苏醒,贵妇人急忙向他介绍阮落雪,“儿子啊,这位就是救你的神医。只要你听从她的安排,必定能够康复!”
苏永安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来救他的竟然是他曾经只是一面之缘的村姑。
之前她已经救了他一次,如今她又再次出手相救,苏永安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
“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上次的恩情还未报答,这次又麻烦你了!”
“没关系,这是我作为医者的职责。”阮落雪淡淡地点了点头。
从贵夫人口中得知,苏永安是昨天半夜醒来的,醒来后严格遵守了她的医嘱,没有进食。
阮落雪满意地点点头,一边询问病情,一边为他把脉。
“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排气。”
这番话一出,屋内众人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阮落雪立刻意识到他们误会了她的意思,赶紧解释。
“别误会,这也是我的职责之一。只有排气之后,才能进食。”
“已经排气了,今天凌晨的时候已经排过了。”苏永安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太愿意将这种事挂在嘴边。
“那就好,给他准备一些流质食物,记得要清淡。”
听到儿子可以进食了,贵妇人激动不已,立刻吩咐人去准备。
吃过
软粥后,阮落雪再次将众人赶出房间,并为苏永安注射了一针镇静剂。
等他昏睡过去后,她才将他放入空间进行治疗。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较快,苏永安输完液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已经知道她身份的贵妇人热情地邀请她留下吃午饭,直到午饭后才放她离开。
当然阮落雪也给他留了一些现代的药物,同时,也定下了下次复诊的时间。
那些药物被她碾碎了,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离开时,贵妇人像昨天一样给了她二百两的诊金,不过阮落雪没要,只是收了五十两。
贵夫人见此,赶紧包了一些吃食和糕点给她。
阮落雪将吃食与糕点放进空间,她昨晚发现她的空间具有保鲜效果,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坐在装饰精美的马车里,阮落雪发誓要抓紧时间挣钱,争取早日拥有自己的代步工具,她再也不想走路走到两腿灌铅了。
马车行驶得很快,平时需要好几个时辰的路程,如今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村口。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阮落雪在村头就下了车。
“我跟你们说啊,那顾家的二媳妇儿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个老太太义愤填膺地说着。
听到有人谈论她,阮落雪转头看
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上次在河边洗衣服,谈论她谈的最凶的,据说姓马。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不就是会点医术吗?如今翅膀硬了,魂都飘了,不光殴打兄长,还顶撞长辈,简直是太不像话了。”有村民附和着。
村长婆娘站在人群当中劝诫着开口,“你们呀,就少说两句吧,又不是亲眼所见,当不得真的。
要是被落雪听见,当心她跟你拼命,到时候闹起来,你看谁会站在你们那边!”
“呵,敢做还不让人说了,我好怕她呀,有本事让她来呀!”马婶子挽着袖子态度越发嚣张。
“我可没你那么有本事,明明长着一张人嘴,说出来的却是狗话!”
众人正讨论的起劲,冷不丁的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众人回头,见阮落雪正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们,众人脸上的神情顿时难看起来。
“你骂谁是狗呢啊,先前他们说你目中无人,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可算是见识到了,你给我道歉,今天要是不道歉,我跟你没完。”
愣了半响,马婶子总算是反应过来,阮落雪在骂她,不服气的在原地又蹦又跳,非得要讨个说法。
“让我道歉,没问题。”阮落雪直视着马婶子的眼睛
,“不过,我有一句话想要问你!”
“什么!”马婶子粗声粗气地回答。
“官府将人收押还得需要个罪名,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聚众在这里讨伐我……”
“你就嘴硬吧你,你能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马大婶冷笑着。
“我还真不知道,请马婶子指点了。”
“你殴打兄长,顶撞长辈,也幸亏我们这个村和平,不想闹出人命,要是其他的村早就将你浸猪笼了!你就知足吧。”
“殴打兄长?顶撞长辈?”阮落雪目光如刀的落在众人的身上,此时她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个大男人正事不干,学女人在背后给她穿小鞋,这次她非得给他些厉害瞧瞧。
一道幽光从阮落雪眼中划过,“敢问在座的各位,如果有人在你的门前诅咒你们的夫君,让他快点去死,你们会怎么做……”
阮落雪话还没说完,一个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的妇女攥紧拳头,愤怒地说道。
“那还用说,谁敢咒我家夫君死,我就敢跟谁拼命,那可是我家的一家之主啊!”
“哦,原来你们跟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