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口头上的约定之外,并没有跟女方拟定任何与财产有关的协议呢。”
“……”
程白觉得自己终于能理解对面那位朱律师的暴躁了,但同时也完全无法理解方不让——
方不让是什么人?
当年跟她打二审官司能逆转的狠人,思维缜密堪称滴水不漏,最看重的可能就是个“钱”字,可结婚居然没跟女方签婚前协议?!
她再次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了过去。
方不让却没有解释的意思,随手便把已经不用的指甲刀扔在了前面文件夹上,在程白进来听了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向了朱守庆。
他两手十指交叉在了身前。
是一种全然的上位者姿态,显得成熟而稳重。
“第一,我已经告诉过你,不离婚这个选项可以直接排除;第二,财产分割这一部分不可能避免,我只需要你做好目前能做的所有事,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不可能的事情和向我叫嚣上;第三,我最重要的利益诉求在抚养权上,希望你尽快认清这一点,相比起来,钱没有那么重要。”
一字一句,清晰明了。
声音不大,但那种悍然的威慑力却是有如实质的。
每一个点都说得确定无比。
很显然对这一桩即将面临的诉讼,方不让是有很清醒的认知的,而他的认知与朱守庆所追求的最佳方案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只不过……
程白思考了一下,方不让要是最后被搞到净身出户这地步的话,自己的代理费可就没着落了。
袖手旁观也得有底线啊。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
这一时竟意外与旁边那位帮方不让做私人财富管理的杨凡异口同声,严肃道:“不,钱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