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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做了点儿事的(2 / 4)

都稳定下来了再结婚生孩子也不迟。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尤其是女同志,要是在家庭生活上牵扯太多,工作上就难免打折扣。”

余秋赶紧点头道谢:“我一定记得您的话。”

马老师脸上浮现出笑容,她是个眉眼平淡的中年女人,五官就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淡淡的,找不出任何记忆点。

然而这个笑容在她脸上,映着天上的月光跟旁边广玉兰路灯的荧光,明亮的自带圣洁的光芒。

马老师伸出了手,轻轻摸了下余秋的脑袋:“老师只希望你们好好的。”

她还想再说什么,教室里头的学生已经出来了,要向老师请教问题。

何东胜赶紧跟马老师道别,领着余秋下楼去。

走过楼梯口,何东胜才轻轻地叹息:“马老师是我们班主任,毕业的时候,她在讲台上哭了,她非常忧虑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为着这个,她差点儿被拖去劈斗。”

余秋吓了一跳:“还要这样啊?”

毕业时师生不舍离别,泪水涟涟,只能说明师生感情好,这也要成为罪证吗?

何东胜笑着摇头:“没有,我们班的同学锁起了门,然后都扛起了板凳。谁要过来拖我们的老师,我们就跟谁拼命。后来他们看这样硬碰硬实在太吃亏,只好撤退了。”

余秋笑了起来,忍不住调侃道:“你们也挺厉害的呀。”

何东胜点头:“那当然了,当时我们县一中的学生是出了名的刺儿头不好惹。不过我们有个特点,就是护短。我们内部怎么吵是我们的事情。要是有外人想到我们学校里头拖人走,那我们绝对不答应。一定会关起门来,直接跟对方死杠。”

余秋哈哈大笑,调侃了一句,关门放狗。

何东胜倒是没生气,反而点点头,还浮出了笑容:“有的时候想想,人疯狂的时候,的确跟狗没什么区别,就一刻不停地在那儿叫。不过狗有一点好,狗忠诚,对着自己家里头的人,无论隔了多久都能闻出味儿来,也不会上来撕扯。”

他伸手握住了余秋的手,轻轻叹气,“我到现在都感激我们的校长跟我们的老师。我刚上高中那会儿,是最激烈的时候,那时候部队都压不住。大家都去抢武器,各自都有派别,街上乱的不成样子。我们校长就把我们全都关在学校里,天天就在大礼堂里头大声朗读主席语录跟主席选集。谁想跑出去,那就是在逃避格命学习。就这样,我们县一中没闹出大事情。”

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这些尊敬的师长们都在用不得已而为之的方式,竭尽全力保护着他们这群学生。

余秋反手握住何东胜的手,柔声安慰道:“那你好好考试,你要是考上了,老师们肯定特别高兴。”

何东胜也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牵着余秋往下去:“走吧,我们回去看看。马老师水平很高,停考前我们全市好几个状元都是她带出来的。”

他们下楼梯,行到教学楼前的花坛边上时,听到百日红丛中有人在说话。

开口的是个男青年:“你不要紧张,就凭你的实力上大学是肯定的。我倒是害怕你上了大学之后,会认识更多的人,就离开我了。”

余秋听得忍不住莞尔。

她想起自己当年高考的时候,班上的小情侣费尽心思考到了一起,结果入学半年双双劈腿,完全对不起毕业宴席时大家憧憬的童话爱情。

这可真不是什么美妙的回忆啊。

余秋侧过头,正好听到女青年的抱怨:“你说什么啊。”

因为有人来了,那女青年侧过了脸,没有再说话。

余秋跟何东胜也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一样,径直朝前走。

他们从两人身旁走过的时候,那女青年才小心翼翼地抬了下眼睛。

余秋直到往前走了三四十步,才突然间反应过来,这是张熟面孔。

她立刻转过头看,小声念叨了一句:“张楚茹,对,是张楚茹。”

余秋每天接触的病人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她脑海里头的人脸都是混乱的,得经过大脑程序处理之后,才能对应上身份。

对,没错,这个人是张楚茹。她穿越之后接触的第一例绒癌患者,何东胜的老同学。

比起去年在县医院住院的那会儿,现在的张楚茹剪了短头发,脸上饱满了许多,显然身体恢复的不错。

郭主任后来有追踪回访过几次,张楚茹的绒癌一直没有复发。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她今后的人生都跟绒癌没关系了。她能正常的结婚生子,她的人生已经掀开了新篇章。

何东胜也侧过头,但是张楚茹跟那个男青年已经上楼去了,他只来得及看女同学的短头发。

何东胜不是很肯定:“好像是吧。”

余秋笑了起来,冲他挤眉弄眼,故意叹气:“好冷淡啊,好歹同学一场。”

何东胜看她的样子,哪里还猜不到她打的什么鬼主意,立刻伸手点她的额头警告:“你可以了啊,不许胡说八道。”

余秋笑着摇头,拉着何东胜往外头走。

夏天的校园散发着浓郁的栀子花香,夜风吹过来的时候,那香气真是扑鼻。原本馥郁到激烈的香味,被夏夜凉风一吹,反而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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