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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来送药(捉虫)(2 / 4)

一回事,事关珉族大义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么想的话,也许老桨坚持要在十二月初做肺积水抽取手术,也许是希望以比较健康的身体状态迎接中公和谈代表团。

这种思路不难理解。

相类似的情况,比方说1972年美帼总统访华前夕,素来不配合医生治疗的主席难得肯听医嘱,积极吃药打针。因为他要亲自跟美帼人谈,就必须得有个好状态。

老桨的心态应该跟主席差不多。只不过老天爷似乎不待见他,没有给他完成心愿的机会。

余秋看着病房里头的人忙忙碌碌,他们在调整用药。他们甚至上了中医治疗。使用甚至这个词是因为在此时的背景下,从名校毕业出来的西医精英们并不太待见中医。

只不过比起从大路来的红色赤脚医生的自制药品,显然有着几千年实践经验的中医药更加可信些。

余秋坐在旁边发呆,二小姐端了杯水过来给她喝时,她都是愣愣的。

二小姐正准备说什么跟她保证自己绝对没下毒时,余秋突然间开口:“你们还是把药品准备好吧。”

二小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姨母。

桨夫人微微点头:“你把药膏拿过来,你姨夫肯定很痛,他就是说不出来而已。”

其实也未必,有的人带状疱疹的表现就是瘙痒,而且痒的还不怎么严重。

比起皮肤上冒出来的疱疹,更严重的是他体内的病毒。

药品还没有拿过来,躺在病床上的老桨又开始发高烧,准确点儿讲是烧的更厉害。先前还能维持在40度以下,这下子直接飙到了41度。

桨夫人心急如焚,拿着药膏就往丈夫皮肤上的疱疹抹。

余秋叹了口气:“没用的,你解决了皮肤的问题,里面怎么办?病毒会对他身体所有器官都发起攻击。”

她抬头看着诊疗组的专家们,“没错,我没办法保证这个药用上去他就一定会好。我也不能说药物不存在不良反应。事实上它的不良反应很明确,我们的药品说明书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

我只想说,所有的治疗都存在风险。李敏求博士使用氨甲喋呤给绒癌病人化疗之前,也是灵机一动。因为他不冒险的话,不停出血的病人就死了。因为这个,他还被美帼帼家癌症研究所扫地出门。但他的治疗方法确实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人们只看到了他1972年获得拉斯克临床医学奖的辉煌,却忘了他当初冒的风险。

谁都知道在临床上使用越久的药,疗效越安全。但所有的新药总归得有人开始用,可能的高疗效与潜在风险是共生关系,谁都没有办法择其一而用。”

“用药吧。”小桨先生发了话,“再这样下去的话,父亲的身体要撑不住了。”

他抬头看桨夫人,“母亲,恐怕我们只能冒这个险了。”

桨夫人放下了手上的药膏,微微合上眼睛,半晌才睁开:“你不要说话,这个事情是我决定的。如果有什么不好,责任我来担着。用药吧,你父亲知道你的孝心。”

房间中一阵默然。

这相当于桨夫人全力扛下了责任。如果有什么不好,她一定会遭到党内严厉的抨击。人们会把她当做罪人,不对她冷眼相对指责牝鸡司晨随意干扰政务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后面她再想要争取党内的高地位。

小桨先生显然颇为感动,他又喊了一声:“母亲。”

“不用再说了,用药吧。”桨夫人微微合着眼睛,又开始全心全意地祈祷。

周大夫已经麻利地配好了药水,加在盐水瓶中。液体一滴滴的落下,那让众人心肝发颤的不明药品随着缓缓流淌入病床上的老人体内。

余秋坐在小板凳上,一语不发地盯着病床。

其实根本用不着她在边上看着。别说那一堆仪器尽忠职守地工作,就是整个医疗组的人也都不敢合眼。

只不过余秋觉得还是自己守着比较合适。因为这种药在场的其他人都没用过。要是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她在这里,大家也不至于惊慌失措。

二小姐帮余秋拿来了毯子,让她裹在身上。人到中年的二小姐招呼她:“你眯会儿吧,有什么情况我会喊你的。”

余秋摇摇头:“没事,您送夫人去休息会儿才是真的。夫人如此劳累,她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小桨先生也喊桨夫人:“母亲,您先歇息吧,我们看着就行。”

桨夫人却不肯离开:“我待在这里为你父亲祷告,我好歹还能安心点儿。”

整个房间再度陷入沉默。

病房静悄悄的,除了仪器之外,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屋子里头的人却一个都没走。

余秋暗自叹气,只盯着盐水瓶发呆。

一直到天边显出了鱼肚白,护士过来测量体温,总算给众人汇报了个好消息,体温降下去了,现在的数据是39.1℃。

其实这个体温也够呛,而且余秋十分怀疑这是冰枕物理降温的结果,跟阿昔洛韦的药物作用没什么关系。但这毕竟是好消息,所有人都忍不住欢欣鼓舞起来,最起码的情况没有变得更糟糕不是吗?

这像是一个好的征兆。待到余秋吃过早饭的时候,老桨的体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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