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幽静的小屋内,有几盏灯火摇曳。 床榻上,李凝阳盘膝而坐,却不是在闭目调息,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墙壁上等人高的画像。 那画像,十分潦草,只勉强可以看到,那是一口金鼎。 拜入万始天宗,比他想象的要容易,可想要留下来,却不容易…… 三个月,如果无法观想此鼎,则无论跟脚,都会被尽驱出门庭。 而如今,已经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难啊……” 李凝阳几乎愁白了头。 观想好比,在心中临摹此画中金鼎,惟妙惟肖才是入门,这看似简单,其实难的令人发指。 又尝试了一次,还是不成,李凝阳无奈的自怀中取出一枚铜镜: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