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生面孔(2 / 3)

了,卡在跨年的时间温度骤降,妖风肆虐。

岑声声瑟缩地躲在学校北门口的爱心驿站小岗亭里等网约车来。

她将羽绒服的帽子拉上,裹紧了围巾,可牙齿还是控制不住地打颤。

好不容易上了车,原本以为能暖和些,结果运气不好打的这辆车空调还坏了,用不了。

没办法,她只能缩在后排哈气给几乎快冻的失去知觉的手暖一暖。

悦晟在二环内,从这打车过去不堵车也得半个多小时,岑声声晚上还得回来继续实验,还不知道要熬到几点,也就只能趁这个时间眯一会儿补补眠。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急刹停了下来,师傅转头叫她,“小姑娘,快别睡了,到地儿了啊。”

见她一个惊厥坐直了身子,眼神里满是懵懂警觉,那师傅叹了口气,忍不住多嘴劝她,“京大的学生,好好的做什么不好,来这种销金窟不值当啊!”

岑声声没反驳,垂下眼眸默默付了钱,下车的时候才小声回了句,“谢谢大叔,但是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靳逸琛算着时间又给她打来电话,急着问她人到哪里了。

岑声声站在悦晟门口,告诉他刚到楼下,马上上来。

跟工作人员报了包间名字,对方领着她上了电梯六楼,岑声声在轿厢里提前摘了围巾,脱了臃肿的羽绒服搭在手里。

对方看到她冻到发红的鼻头和双手,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给她送个暖手袋上来。

岑声声同她道了声谢,表示不用了。

出了电梯,不等人引路,就碰上靳逸琛过来接人。

看到她人来,他心情好了不少,牵着她的手往包间去。

快到门口时,靳逸琛突兀地停住脚步,毫无征兆地抬手将她头上的头绳扯了下来。

头绳扯到她的头发,疼的她眼底瞬间蓄起水雾。

岑声声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很少有这样粗暴的动作,看他面色泛红,身上裹挟着酒气,岑声声想他可能只是喝醉了。

下一秒,靳逸琛大掌覆到她的后脑勺,将她盘起的头发揉到蓬松,“怎么弄这么个发型,乱七八糟。”

他舔了下唇,语气很是寡淡。

“做实验不方便,随手扎的。”岑声声小声解释。

“嗯。”他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过来,吻了吻她的侧额,算是安抚,“放下来好看多了。”

手滑下去揽着她的腰,推开包间门进去。

门口有了动静,周围立马一圈人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刚还说你怎么突然人就不见了,原来是接人去了啊!”

“妹妹怎么才来啊?阿琛都要望眼欲穿了,这门啊都要被凿出个洞了。”

“来迟了得罚酒啊!”

靳逸琛拉着她在边上沙发坐下,推了别人随手递过来的威士忌,揽着她的肩头问她想喝哪种。

晚上还得做实验,岑声声不太敢尝试新品种,之前喝过一种还不错的,但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只能靠着他的耳边小声形容了下样子。

靳逸琛眯着眼听她描述了半天,终于听懂,抬了下手唤人去给她调了杯红粉佳人。

说完手顺势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家声声这个记性还怎么读研啊?这回能记住了吗?”

岑声声有些脸热,低下头轻嗯了声。

周围人一阵哄笑,靳逸琛捏了下她发烫的耳垂,“行,下回再考你。”

边上有人极细微地轻嗤了声,起身往调酒的吧台去了。

岑声声敏感地察觉到,抬眼看着她的背影,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是最近才跟着靳逸琛的某个朋友来的一个女生。

一直让人叫她Sally,没说过中文名儿。

听说家里是开什么连锁公司的,前段时间刚给她在京北供了个小别墅。

岑声声记得这个Sally,还是因为那次聚会中途,她去洗手间,正准备出来时听见Sally和另一个女生在镜子前一边补妆一边笑她连巴宝莉和宝格丽都分不清。

岑声声缩在隔间里,很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就像她们也不知道调频和调相有什么区别,QPSK和BPSK也不是一个概念一样。

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谁还没有个擅长领域了。

吧台那边有人将那杯红粉佳人递了过来,岑声声双手接了过来,小口抿了下。

靳逸琛边上,一直同他关系很好的乔扬突然凑过来,一副看戏的表情,“快快看,我早说了,这个Sally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不三哥一来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岑声声不知道他口中的三哥是谁,顺着乔扬视线看过去,不远处的牌桌上,正对着他们这边的位置上坐着个生面孔。

半长碎发遮住凌厉的眉目,鹰隼般狭长的双目落在面前人身上,岑声声隔着距离都觉得手心有些凉意。

天生的冷白皮,头顶的暖光映射出眼下两弯极重的阴影,看上去也没添一丝温度。

岑声声跟着靳逸琛去过许多的聚会,见过许多的人,但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看上去就极具攻击性的男人。

第一眼就不像个好人,桀骜凉薄到让人发怵。

“这大小姐哄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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