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方琦说:“嗯,这其中,最关键的还是移植圣花时。”
“圣花和人能不能挺过一晚,移植圣花时花侍的情绪重要,圣女会想办法刺激人,让人陷入痛苦悲伤或者开心幸福之中,这样能给刚入体的圣花最大刺激和供养。”
祝双双一愣,她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
那圣女是怎么刺激苏往生的?
方琦又看向宁宿,求证道:“这些是我在跟几个花侍聊天中套出了,他们说的模糊,我也不是确定,圣女是跟你说什么刺激你了吗?”
宁长风和祝双双又立即看向宁宿。
“啊,”宁宿点头,“她跟我说,我在花神殿这些日子再也吃不到肉了。”
他赶紧咬了一口鸡腿压压惊,“太可怕了。”
“……”
祝双双信了,“圣女太会抓重点了。”
宁长风:“?”
宁宿赶紧把剩的鸡腿肉吃了。
祝双双又问方琦:“戴冬是怎么回?宿宿说我们在黑房子到的惨叫是他的。”
方琦说:“他的圣花长偏了。”
“偏了?”
方琦说:“一般圣花是会天然追着血,在血管生长的,有个别枝藤没有长到血管,要视情况剪掉或移到血管。”
又没人说了。
上午到的声音已经告诉他们那有多疼了。
他们看着大殿中上百个神情不一的花侍,仿佛看到了世上的人生百态,尝到了万般滋味。
这些尊贵又可怜的花侍,不知道有多少悲痛或欢乐藏在这阴暗中,一次次刺激着破裂的心脏,最终供奉给体内的圣花。
不只过了多久,方琦向小圆窗看了一眼,他说:“快开始了。”
这次他们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快开始了。
夜越越深,圣花就要开始活跃了。
方琦艰难地站起,“我得回去躺着了。”
他看了一眼宁宿,“你也躺到水床上去吧。”
祝双双也要回去照看苏往生了。
宁宿站起时,心脏猛地一颤。
他感觉心脏在那一猛烈的跳动中,好像变沉变大了一点,猛烈地跳动带动全的血管都在颤动。
他闷哼一声,形一颤,向右边晃了一,有一双手立即扶住他。
宁宿转头一看,是他们院两个不知底细的玩家中的一个。
他看向扶住自己的那双手,那双手上指甲泛黑,好像有什么在指甲蠕动。
“谢谢。”宁宿说。
“没。”那人见他站稳,立即收回手,好像他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什么要扶他。
宁宿问:“我叫宁宿,你呢?”
“冷昌。”
宁长风了方琦的心不安,见宁宿还在跟一个人说,着急催促他:“我们快上去吧。”
“……”宁宿:“兄弟,你正常点。”
“一个脑袋就能让你变这样吗?”
宁长风:“……”
宁宿又看了冷昌一眼,和宁长风、祝双双一起上去了。
楼上和楼不一样,每个房间都有窗户,正好面向面大殿。
宁宿回房后没躺到水床上,是站在窗口向看。
宁长风无奈。
别的花侍移植完圣花,躺在水床上昏迷不醒。
这位,又是藏又是吃,回还不好好睡觉。
宁长风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忧愁。
他给宁宿拉过一个椅子,“坐着看吧。”
奇怪行多了就觉得不奇怪了。
宁宿道了声谢,坐在椅子上向窗外看。
夜越越深,还没到午夜时分,面已经有花侍出反应了。
一个男花侍正蜷缩在床上颤抖,他额头上紫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的膨起,越越粗,越越凸。
他痛苦地抓住心口,张开嘴发出嘶哑的痛叫。
胸口黑色的花侍服被他抓开,锁骨处崎岖的紫血管,像心脏一样跳动。
宁宿着自己的心跳,看着他血管处的颤抖,逐渐合上了节奏。
“砰——砰——砰——”
“啊!——”
血管突地膨胀出两指高,将皮肤顶薄薄一层,像气球一样几欲破裂。
膨胀的血管一点点向外蔓延,坚硬的血管也被撑得薄薄的,能看出是面的藤蔓在变粗,在变长。
宁长风“嘶”了一声。
宁宿血管黑化好多年,看到这一幕也觉得体各处血管开始酸疼了起。
随着花藤蔓延,痛苦也在加深,花藤长到更细的血管处,细血管被撑裂的程度会更严重。
宁宿转头看到,方琦上的血管也开始膨胀凸起了。
他刚给他们看过,他的圣花长到了肩膀和胳膊连接处,时圣花在深夜觉醒,就在那开始野蛮生长,顺着胳膊的血管向蔓延。
他用力抓住胳膊肘处的藤蔓,似乎是在按住那的藤蔓,阻止它的肆意生长。
这一动起了一点效果,但是血管太硬了,他按去的空间有限,藤蔓还是长去了。
等他想再按时,另一只胳膊的藤蔓也开始在血管冲撞,胳膊别说使力,已经疼得抽搐了。
他疼得小麦色的肤色也显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