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中出现了叛徒,给守护者们带来很大震动,众人都沉默着离开会议室。
Giotto叫住也准备离开的阿诺德,“你也要去吗。”
阿诺德反问:“我不能去吗?”
Giotto叹气,“反正我叫你不要去,你也不会听我的,至少换药的时候别躲着我了。”他取出放在一旁的医疗箱,“过来,换药的时间到了,让我确认一下伤口恢复情况。”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阿诺德也没指望能一直瞒着Giotto,出于职业习惯,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想看看自己暴露了多少,方便下一次调整伪装。
Giotto凑近阿诺德吸了吸鼻子,“你用硝烟味掩盖血腥味和药味的确是个好主意,我一开始也被你骗过了,但阿诺德是很爱干净的人,怎么可能允许硝烟味留在身上好几天?”
“平时的阿诺德喜欢站在角落,这几天却一直找机会坐着,肯定是身体不舒服。”
“你来这里的第一天,穿了G的衬衫,那件衣服对你来说太大了,根本不合身。”Giotto笑着调侃道,“我可不记得,你俩关系好到可以互穿衬衫的地步。是因为你那天失血过多行动不便,自己的衬衫染上血,又没机会回房间换衣服吧。”
阿诺德挑眉,“就因为这个?”
“当然还有别的。”Giotto打开医疗箱,熟练地取出纱布和特效药。“首先G的态度很奇怪,他平时都是粗手粗脚的,这几天却一直不着痕迹照顾你。故意给你安排不需要动手,只需要发号施令的工作。不在你面前抽烟,特意叮嘱厨房给你准备清淡的饮食,主动给你端茶倒水。”
Giotto小声嘀咕,“G还把办公室的备用钥匙给你了,我都没有呢!”
阿诺德:“……”你的重点是这个吗?
“还有啊,每次你和G一起消失,回来的时候,衬衫和领带都有微妙的变化,绝对是脱过衣服的!”Giotto耸耸肩,“G可没你那么细心,他明明没受伤,身上却经常带着药味。”
“……”阿诺德本来已经解开衬衫扣子了,闻言又默默扣了回去,看向认真翻找药品的Giotto,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请问你是偷窥狂或者监视狂吗?”
Giotto正在检查有效日期,随口道:“我只是很普通的观察到了,毕竟每天都见面不是吗?戴蒙应该也发现了,昨天还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你俩,大概是想歪了。”
众小辈心道:不,这种程度的观察力绝对不普通,可以报警了!
Giotto催促道:“快脱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本来看你和G不想说,我也打算假装不知道的。但以你的体质,竟然拖了这么多天还没好,究竟伤得有多重?”
小辈们这才反应过来。
上一段记忆直接从阿诺德换药切换到西蒙家族被围困,他们理所应当认为,这两件事是同时发生的。但根据Giotto和阿诺德的对话推测,这中间应该间隔了好几天。
正在这时,回忆中闯入了一位从天而降的少年,黑色的校服外套,红色的风纪袖标,和阿诺德一模一样的脸,少年仿佛踩着流畅的钢琴BGM御风而来。“只看着太无聊了,让我也参战吧~”
几百年前的Giotto:“???”
几百年前的阿诺德:“……”
围观的众小辈:“……”
关于第四把[钥匙]的记忆戛然而止,十代们被扔出回忆,空气如同窒息一般尴尬,人群中传出沢田纲吉的悲鸣——“云雀前辈!”
等众人冲到接待室,只见门窗大敞,早已没有了云雀恭弥的踪影。
他们前脚背着云雀偷用了学校的棒球器材,云雀后脚就背着他们上演绝杀。论起令人头秃的能力,彭格列十代云守当仁不让,和谁比都不虚!
沢田纲吉叹了一口气,“炎真君,请赌上尊严和我石头剪刀布!我实在不放心云雀前辈,你也很好奇之后会发生什么吧。”
古里炎真有点想哭,“纲吉君,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很想配合你,但让我为了石头剪刀布赌上尊严,我真的……我真的做不到啊……”
纲吉试图以亲身经历说服炎真,“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的尊严究竟是什么。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尊严就是你们啊,我绝对无法舍弃的、最重要的伙伴们!虽然云雀前辈有时候……咳咳,总之这份守护一切的觉悟,就是我的尊严!”
为了增强可信度,纲吉点燃了死气之炎,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炎真君,为了早日把你的同伴从水牢中解救出来,请赌上尊严和我石头剪刀布吧!”
古里炎真:“……”
纲吉君,你明明开头还说钻漏洞不好的,堕落的速度太快了!
你从天使到魔鬼只差一个云雀恭弥的距离吗?!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