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也就罢了,出去遇到第二个人万万不可再说。”
傅明焕发觉母亲根本说不通道理,干脆也不辩解,冷笑道,“首先,他现在不是我姐夫,是我妹夫。其次,傅家现在要仰望着谢家,也就是说母亲你非但不能去找莹莹的麻烦反而要哄着她,就算做不到也别去招惹,明白了吗?谢苏玉是您外孙不错,可他更是谢家的嫡长子,他有父有母家资豪富,现在还有了他父亲请来的名师教导,根本不用您瞎操心,奉劝母亲您那高高在上的念头还是趁早熄了吧。”
傅老太太听了这些无情冷酷的话,果真呐呐不能言,再也不像刚才那般气焰嚣张。
说到底这个世道,是男人说了算。
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的丈夫并没有多大的本事,连个守成都做不到,现在有主见的女儿也没了,日后是晚景凄凉还是做个体面的老封君,全要靠儿子。
平日里儿子好言好语的时候,她能作妖拿乔,可儿子一旦拉下脸来,她也只能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