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着灰蓝的天空,眼中滚出泪来。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像许许多多的世界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真实或是虚假,都仿若大梦一场,梦醒了,你以为看到了阳光,触碰到了现实,殊不知只是另外一场梦。
“没有什么特别的,会不会因为没有遇到特别的故事?”
谢知言端起米酒碗,冲她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我倒是觉得,不管在哪里,都有特别的存在。就像今天那对作死的鸳鸯,也挺特别的。”
江晓语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眼泪还没干,指着谢知言笑得浑身发抖。
“作死的鸳鸯……哈哈哈,你这个促狭鬼……”
谢知言拿开她手里的碗,“别给打了,还得赔钱呢。”
他起身走到庭院里,舒展了一下肩颈,天已经黑下来,只有廊下挂着两盏灯,光线十分昏黄。
无声的风夹着力道冲他背后而来,他回身接了一拳。
“来呀,今天喝的快活,过两招?”
江晓语噙着一抹了然的笑意,果然没看错,同类的味道。
“乐意奉陪。”
谢知言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