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灰砖,上面雕刻着博古纹样。
整个祠堂显得大气磅礴,气势森严。
这样的地方其实很容易成为名胜古迹,会有很多人来参观,只是这里的村民把此处列为私人地方,不会允许外人来参观的。
祠堂大门紧锁,平日只有宗族大事和各种祭祀节日才会开启。
他们不过祠堂外逛了几分钟就有人闻讯过来赶人。
龙其宵他们并不在意,被赶就离开。
约莫五点左右,几人离开村子去往附近镇上。
镇上人还挺多的,几人找了位置吃饭,没点水产品,点了几个素菜吃。
因为对蛟坡村那个村长说他们最近倒霉比较落魄,稳妥些几人没去住太好的酒店,随意找了家干净的宾馆。
经常有旅客来游玩,这里的宾馆还算干净。
他们一行六人,韫玉跟秦予绥一间房,剩余都是一人一间。
宋子洺看着韫玉,他是个话痨,而且很喜欢找韫玉说话,现在时间早他也睡不着,就很想跟韫玉说话,但也知道她家出事,她不开心,只能生生忍下。
等到秦予绥牵着韫玉回房,宋子洺轻轻叹了口气,被龙其宵敲了敲脑袋,“走,我们回房玩两把。”
现在才七点,他们也睡不了这么早,就买了副扑克牌。
四人跟着龙其宵进到他的房间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
四人都是很熟悉的,其中三人还是一家子,宋子洺跟龙家也很亲近,一个圈子里面的,大家也不拘束,脱了鞋坐在床上玩扑克牌,龙文茵呆呆的望着手中的牌,好久才说道:“哥哥,我们要不要跟大爷爷说表哥的事情?”
龙文茵是二房的,龙老将军是她的大爷爷。
龙其宵跟龙其琛才是龙老将军的亲孙子,但他们两不是一个爹的。
龙其宵的爹是龙其琛的大伯,他们两的爹跟秦予绥的妈妈是亲兄弟姐妹的关系,都是龙老将军的孩子。
龙其宵咬着一根烟,丢出一张牌,“说这个干什么,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没什么变化,韫玉是你们好朋友吧?你们不反对这门婚事吧?不参合就好,反正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肯定是要去的,让老爷子自个捉摸去。”
“我没意见。”龙其琛也觉得顺其自然就好,一个表哥,一个好友,就是这两组合实在怪异了点。
“行,那我懂了。”龙文茵也不纠结这个了,打算让大爷爷自个苦恼去。
就是她总忍不住想起韫玉怀孕的肚子,岂不是表明当初交流大会儿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那时候看着像表哥的人其实就是表哥吧。
哎,表哥还真是一鸣惊人啊,以为他连老婆都找不到,现在孩子都有了。
“哈哈哈哈,王炸!”只有宋子洺很专心的玩着牌,丢出一对王炸,然后一股儿的把剩余的一串顺子全都丢了出去。
他差点高兴的叉腰仰天大笑。
三人无语的看着他。
对面房间住的就是韫玉。
她兴致不高,回到房间洗过热水澡,躺在秦予绥怀中跟他小声的说着话,“秦予绥,我想家了,想带着姐姐快点回家。”
秦予绥亲亲她的额头,“我们明天就能回家了。”
“嗯。”韫玉的声音有些低低的。
她只是提不起兴致,她无数次想着,这次出事的仅仅是姐姐在乎的人,她就会跟着难受。
她无法想象如果是在乎的家人出事,她会怎么办?
秦予绥紧紧的抱着她,小心护着她的腹部,“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看得出来,她的情绪不太对劲。
“我知道,都会好起来的。”韫玉喃喃道。
这一晚,两人很早的睡下,第二天生物钟让两人准时醒来。
韫玉雷打不动的修炼,秦予绥平日也会锻炼,现在住在宾馆,他就没有动,只是守着韫玉。
七点的时候,龙其宵他们也醒来,过来敲门,大家出门随意吃了点早饭。
八点的时候又过去蛟坡村,早上的村子也很寂静。
这个村子的村民本就不多,而且每家每户住的都是独门独栋的大别墅,这些别墅并不是挨着一起的,都间隔不少距离。
他们从村子修建的宽敞的公路上朝着山上走。
附近有座连绵大山,前人修葺的石台阶上爬满青苔,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寂静幽深。
走了小会儿,遇见几条分岔路,韫玉掐指算了算,指着中间的道:“走这条吧。”
大家选了中间的小路继续往山林里面走着。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林中隐约见到歇山顶的道观,拨开重重杂草,一座阴森森道观显出。
道观修葺的很好,跟村中宗族祠堂一样用的红墙绿瓦,占地面积挺大,道观门前还有两座石像,看不出原型是什么,门上牌匾是大大的四个字,金鼎道观。
道观的门是紧闭的。
几人相视一眼,知道找到了位置。
这样的道观耸立在深山之中,周围都是绿林,早上的雾气还没全部散去,原本应该是仙气缭绕的道观却显的死气沉沉。
龙其宵上前敲门,过了会儿道观的门才打开,是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