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嫚把狐皮袄紧紧抱在怀里,“小安大人,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大人,你最好了!”
徽宗皇帝在潘小安走后,看着李延,“你说这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延故作迟钝,“官家,我想白虎郎是不会,也不敢欺骗陛下的。”
徽宗皇帝点头认可。
“是啊。至少他教朕的内功法术就很厉害。朕现在全身热气腾腾,急需…摆驾去后宫。”
便是帝王在节俭,后宫也是莺莺燕燕。
汴梁河上也有莺莺燕燕。
其中汴河画舫上的莺莺燕燕更加有名。
此时正值隆冬,汴河水结冰。但也挡不住“游客”的热情。
潘小安租了一条画舫,他和方百味正在饮酒。
“小安老弟,你这盛情老哥是要承的。只是你少年暮霭,贪恋美色可不好。
年轻人,还是要…就是要这般痛快才好。
小安贤弟尽管玩,哥哥教你的法子可不是白教的。”
“百味老哥,你说人活一世为了什么?”
方百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潘小安。
他起身来到船屋外。
老话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人活着的意义我不知道。
但草木活着是为了把根扎的更深,茎长的更高,叶长的更茂。
它们要占更多的土地,得到更多的阳光雨露,传播更多的种子。
小安贤弟,你总说自己是小农民。农民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潘小安感觉自己最近总是被打脸。
他先是在梁山泊被宋清问住,现在又被方百味问住。
“是啊,小农民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呢?”
潘小安想起后世经典的一句话:农民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
这是因为小农民生活简单,容易满足吗?
不!这是因为小农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儿,土地以及财富。
但在乡村,只是以为一个房子的高矮,水沟的位置,田垄的边界都会引起纷争?
如何化干戈为玉帛?唯有强大的实力和严苛的制度。
方百味见潘小安不答话。
“小安贤弟,咱们喝了这杯酒之后,就当咱俩从来没有认识过。”
“方大哥,你这话是何意?”
方百味不说话,他把酒一饮而尽,然后抱了抱潘小安。
“画舫的银子我已经付过了,小安年少,尽情放松吧。”
潘小安看着方百味转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而画舫周围还有几道黑影跟随。
方大哥的身份尊贵。保护他的人也更加多了。
“公子,我们来陪你喝酒吧?”
潘小安回头看了看她们画着浓妆,强颜欢笑的脸。
他像发神经一样问道:“姐姐们,你们觉得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这些姑娘略微停顿,继而哈哈大笑。
她们的笑声既有无奈又有讽刺。
“公明哥哥,那船上的人确实是潘小安,另一个人则是杭州的方百味。”
“是他?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吴用摇摇头,“这个需要派人去探查以后,才能知道。”
宋江在潘小安和童贯离开梁山泊之后,他们也紧随其后,来到汴梁。
他们没有去内城住店,反而选择住在汴梁河的画舫上。
汴梁河的画舫,三教九流之辈皆有,这里鱼龙混杂,出入自由。
“吴用贤弟,可曾约见了师师姑娘?”宋江看了看铜镜。
他穿着华丽的锦服,但搭配上还是少了点富家子气。
画虎不成反类犬,大体就是这样。
“约好了。定在正月初六。”
“哦,不是说正月初五吗?”宋江还有点着急。
“樊楼里的妈妈说,那天破五,师师姑娘不见客。”
宋江叹息,“如此只能再多等一日了。礼物准备的怎么样?”
“公明哥哥放心,早已准备妥当。”
“师师姑娘,你在看什么?外面风冷雪大,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彩衣拿了件披风给李师师披上。
“彩衣,你说小安大人现在在干什么?”
彩衣捂着嘴偷笑。
“姑娘,小安大人现在在画舫上喝酒呢?”
“啊?彩衣你在敢乱说,看我不撕你的嘴。”
“姑娘我说的是真的。咱们楼里的姑娘有人认出了小安大人。
画舫是小安大人定的,银子却是别人装的。”
李师师相信了彩衣的话,她的心里生出醋意,鼻子酸酸的想哭。
“姑娘你知道吗?昨晚在画舫上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李师师不想听,但她又特别想知道。
“彩衣,你有话就快点说。你跟谁学的这般啰哩啰嗦。”
彩衣被训斥,但她并不着恼。
“好了姑娘,我这就讲给你听。”
事情是这样的:小安定下画舫只交了定金。
他请的客人是个老者。这老者来到之后,就把船钱结清了,还给小安大人多叫了几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