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军用吉普车首先出现在众人眼前。
紧接着出现一辆军用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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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狠得咬牙。
“我早说过,这些坏人终有难逃法网的一天。”
“不可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坐在潘大章旁边的一个长发青年,看见外面情景,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
潘大章觉得身旁这长发青年应该也是曹云豹的手下,或者帮凶,现在见老大结局,所以吓得面如土灰。
这时坐在后排的一名男子,呜呜大哭起来。
他把头伸出班车窗外,朝解放大卡车的曹云豹大声喊叫。
“曹云豹,曹大岁,你这个活该千刀万剐的恶棍,愿你下辈子都做猪做狗,不得好死!”
他对着远处的山峦叫道:“妹妹,你看见了吗,恶人终于遭到了报应!”
车有人认出了他,走前去安慰他。
“石头,应该高兴才是,终于看到了坏人的结局,不用再去到处申冤了。政府是不会允许恶人嚣张跋扈的,不是不动他,是在搜集证据。”
“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曹云豹害了他妹妹?”
车人都相互低声询问。
“那个石头是山里人,去年冬天烧了一窑木炭,让他十八岁的妹妹挑一担木炭去甫钱镇售卖。
..........女孩想不开,跳河轻生了。
他哥去找曹云豹理论还遭他恶打了一顿。
今日见恶徒伏法,自然百感交集。”
此时潘大章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身边这个面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家伙,一定是个漏网之鱼。
这种恶人不应该让他漏网,做为正直的人都有责任举报他。
何况长发青年在他因为吃了晕车药昏睡之际,几次伸手摸他紧抱在胸前的旅行包。
还摸索他放在裤兜的钱包。
这种人禀性难移,任其在社会逍遥,终究是社会的一棵毒瘤。
他来到后排,对那名激动不已的山里大哥说:“跟我同坐一个座位的小子估计跟曹大岁是一伙的,他现在正吓得全身发抖呢?”
林石头冲前去,一把揪住了长发青年,看了一眼,马认出了他。
“原来是你,我去找曹云豹理论,当时就是你小子出手打的我。”
长发青年想挣脱,无奈班车有多人出手揪住了他。
左边有人朝他腰递了一拳。
后面一脚踢中他裆部。
头不知挨了几个巴掌。
“再敢嚣张就当场打死他。”
潘大章此时怕他们闹出人命,毕竟惩罚恶人是政府的事,私人伤人性命也是不允许的,要受法律制裁的。
“大家别把他打死了,把他交给下面戴红袖章的执法人员,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
司机把车门打开,林石头把长发青年拉下了车,对戴红袖章的巡防队员,说明了原因。
当场有山明镇派出所公安把他们两人带到了派出所。
封闭的公路开始通行了。
潘大章从窗口看见肖建庆在自开的饮食店门口,挂了一串鞭炮,大卡车车队浩浩荡荡走过后,他放起了鞭炮。
不知道是他新店开张,还是在庆祝什么?
潘大章在甫钱镇下车后,就看见了很多人家都在燃放鞭炮。
“甫钱镇一大害虫被除,可喜可贺!”
“从此甫钱镇人要安享太平了!”
他在街头狂欢的人群中找到了堂姐潘小青。
“小青姐,这么高兴呀,是什么喜事?”他故意问道。
“你刚才没有看见七八辆大卡车载着的犯人么?那些都是本地作恶多年的坏人,欺凌乡民多年,现在被一网打尽了,本地人谁不高兴庆祝。”
潘大章跟她回家取了单车。
路过镇农资公司门口,听见曹家一阵阵哀哭的声音。
从路人的议论中,他知道农资公司经理曹德保被拘留审查了,撤掉了农资公司经理职务。
两个儿子,甚至在俞督县呼风唤雨的大舅子也一同遭到法办。
家里只留下曹云豹母亲一人。
潘大章骑单车回家。
在夏祺村大槐树下,碰见骑着一辆崭新幸福250摩托车的潘德东,后面搭着谢兰兰。
看样子两人刚从俞督县城回来。
“大章,你小子干什么去了?”潘德东首先看见了他,把摩托车停了下来。
“德东哥,我去冈州进了一些电子表,回俞督来卖。”
他从包里掏出两只电子表,塞到潘德东手里。
“送你们两只电子表。”
当初第一桶金就是他的帮助下才完成的,人要懂得感恩。
现在送他两只电子表,也算是报答。
潘大章却不要他的电子表。
“我两个手都戴着了,你还是拿去卖钱。兄弟,你行哦,懂得去做生意赚钱了。我们潘屋你是第一个,不错。我们刚才回了趟家,听我妈说你把当工人的编制让给了你姐,你自己考取了俞督重点高中,准备去读书?”
潘德东一脸欣赏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