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是还要费力去洗吗?”
侍画见姑娘捡起那些衣裳,又放回盆子里,只觉一腔怒火无处发。
圆地转了好几个圈圈,见姑娘问她脸上的伤,就想起姑娘也被那泼妇拍了好几下,蹲下,心疼地问:“姑娘,你疼不疼?”
初雪朝她笑了笑,把浸了水的手往侍画脸上一覆,侍画龇牙咧嘴,“疼!”
初雪眼里就滚下泪来:“你以后莫要顶撞他们了,越是顶撞,他们越要拿捏我们。你要是被他们赶走了,我一个人……”也不想活了。
侍画也红了眼眶,“姑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走的,赶也赶不走。夫人临终时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护着姑娘,我不敢忘,我听夫人的话,以后就守在姑娘身边,护着姑娘。”
想到过世的母亲,夫人,主仆二人皆红了眼眶。
而此时,霍惜带着踏月等人也到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