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2)

缠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明明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面对此情此景,裴戍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他抬眸,看向双颊绯红的宋初姀,哑声道:“真让我试?”

掌心的热源让宋初姀浑身不自在,她催促地踹了他一脚,抿唇道:“试不试,不试我就去找别人了。”

她说着要缩回脚,却被男人死死按在腿上。

裴戍眉眼带上股邪气:“你也就会这样威胁了。”

可偏偏他最怕这样的威胁。

她只带了捣碎的花瓣没有带涂花瓣的刷子,裴戍便拿了家中唯一一支毛笔。

他极少写字,家中毛笔只是备用,没想到用到了这里。

狼毫笔沾上碎掉的凤仙花瓣瞬间被染成暗粉色,他小心沾取,细致地涂在她的指甲上。

毛笔掠过指甲时蹭到周遭的皮肤,宋初姀被痒得下意识瑟缩一下,却不敢动,生怕他将自己的指甲给染毁了。

只是那痒意断断续续,她憋得双颊通红,眼角几欲沁出泪珠,山上的淡绿色衣衫也渐渐变得褶皱。

第一次涂,哪怕裴戍上手快,待涂完十个指甲也过了两炷香的时间。

笔落瞬间,宋初姀跟着松了口气。

外面天色漆黑一片,她就着昏暗的灯光去看刚刚涂好的十个指甲。

算不上很好,但也合格。

她抓着裴戍的袖子想要起身,却猝不及防被他轻轻一拽,大掌直接圈住在了她脚腕处。

他手掌粗糙,不怎么用力就能在她脚腕处留下一圈红痕。

“裴戍?”宋初姀皱眉,伸手去推他肩膀。

“翘翘喜欢什么花?”他突然问。

宋初姀被问懵了,下意识道:“梅花。”

裴戍点点头,拿起狼毫道:“那翘翘还要忍一忍,很快就好。”

他说完,用笔尖沾了些凤仙花汁,小心落在她脚踝处。

花汁冰凉,伴随着狼毫落在皮肤上的触感很奇怪,宋初姀下意识抓住裴戍的袖子。

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微微咬唇,担心又期待。

“你不是没怎么读过书吗,不要画得太丑了。”

裴戍头也不抬:“是没有上过学堂,书读了一些但不多,会写字,字写得还不错。至于画画......宋翘翘,有些人画画是靠天赋的。”

宋初姀不信,只当他是在逞强。

但她不介意他的逞强,裴戍对她好,她愿意让裴戍画,画得丑也没关系,总归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

裴戍不知道自己在宋翘翘眼中已经成了逞强的男人,只专心作画。

或许对裴戍来说,画画确实比染指甲要简单得多。

笔尖收尾处微微上挑,几朵寒梅便栩栩如生开在如雪的肌肤上。

宋初姀看着脚踝上的梅花,睁大眸子问:“你当真没有学过?”

“没有。”他解释:“我年少时长在乡野间,无聊的时候便会拿树枝在泥土上作画,久而久之,画技倒是突飞猛进。”

“那...你帮我把另一边也画上好不好?”她眸子很亮,撒娇般拽了拽他衣袖。

裴戍:“好是好,只是再画,翘翘就没有东西染指甲了。”

她捣了一整日的花瓣也不过捣出小小一瓶,如今已经用了一半多,剩下的正好能染十个手指甲。

闻言宋初姀一怔,只好眨了眨眼不甘心道:“那还是染指甲吧...”

脚踝画得再好看旁人也看不见,但指甲算是门面。

她说着,将自己青葱纤细的手指递了上去。

裴戍小心握住,重新拿起狼毫,一点一点为她染色。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染好了,也比之前染得更为好看。

宋初姀左看右看,眉眼微弯,仰头亲了亲他:“走吧。”

裴戍揽住她细腰,哑声道:“去哪儿?”

“今日乞巧节,城中有庙会啊。”

少女歪头,笑得狡黠:“我好不容易想了个理由来找你,可不是和你在这里无聊对坐的。”

她说完,牵起裴戍的手便往外走。

夜深寂静,细雨未停,屋檐下灯笼轻晃。

漆黑一片的胡同里,唯有那抹湖绿格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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