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星同坠5(1 / 5)

善子醒来了,居然只是凌晨两点。

她给自己留下的预言是零——草稿纸上只有一件之后要做的事情:[理奈酱,给那个小女孩客人系上第二根红线。]

光是看到这句话,猫眼老板娘的心里就已经涌上了强烈的不情愿。

她到底是为什么写下这句话。

又是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预言对在卧室醒来的自己来说已经是一个谜题了。

索性猫眼老板娘根本没有和梦中自己的决定作对的意思,她确认了一下身上的红线,发现身上并没有增加更多的红线。

心口还是只有通往地心方向的一根红线。

手上只有四根固定的红线,二号、三号、半透明的和砂糖酱的线、还有因为漂亮毒物而变成永久红线的死结构造线。

还有那根莫名其妙出现的恶缘。

除此之外只有最近的客人的限时构造红线。

为什么要系上第二条?和那个客人的红线断开了?

善子没多想,只是直接踩上了拖鞋,难得比二号起得早太多,她套上居家棉服,还没走到二号的卧室门口,那个高大的黑发男人早就被动静惹醒,打开了房门。

他一侧肩膀靠着门框打呵欠:“你也会失眠?真少见。”

猫眼老板娘没有说话,只是抓起手里的草稿纸亮到了二号的眼前。

“这不是你最讨厌的事情吗?”二号毫无干劲的声音从草稿纸的后面传来,即便在善子的视角里,他的脖颈以上都完全被纸张遮住了,善子也能想象他那种懒洋洋、咧着嘴的笑容,“脑袋真的坏掉了。”

不想被取笑的善子只是沉默地把纸张直接按到了二号脸上。

二号笑起来的细微震动直接隔着草稿纸传到了善子的掌心:“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半夜把人叫醒工作连一句抱怨也不能听吗,我们老板娘也太会使唤人了吧。”

“跟着红线的方向去就可以了。”善子割开了手心,把血抹在了那个小孩客人的构造线上,“……总之。”她思考了几种方式。

而黑发男人已经把盖在脸上的纸拿了下来:“偷偷偷回来让你绑上再放回去就行吧。”

“不要被她父母知道噢,小心点。”

二号哈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是什么圣诞老人吗……”他毫无仪态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颈侧。

“这种情况不该是彼得潘吗。”论把小孩偷走这件事。

“送子鸟?”

“……”善子后悔提起这个问题了。

肌肉圣诞老人、彼得潘和送子鸟,不管哪个都好辣眼睛。

*

而第二天,最先响应的是伊地知——也许这就是越操心的人越劳碌命的具体体现吧。

睡眠本就稀少的白发特级早完成清早通知的突发任务,返回了高专校内的他翘着二郎腿往自己那杯咖啡里丢入完全过量的方糖。

一个早上已经够他们策划起了搜查计划。

“哎呀~这样一想,这也是柠檬挞将自身情报抛出的束缚之一吧。”五条悟语气轻松,“不过她既然敢挑衅,肯定是确定我们找不到她。”

伊地知推了推眼镜:“还好最近不是工作繁忙的时段,人手是够的,但仅仅凭借名字和年龄要找到对方多少还是有点……叫理奈的儿童也太多了,就算限定了年龄区段,要去调取区役所的档案的申请也需要好几个工作日。”

但他的未竟之言也很明确。

一旦锁定了确认的理奈,和她接触过的人群也也可以很快被大致锁定了。

那位特级一边听着伊地知的报告一边还在手机里查看信息:“知道了,总之辛苦你们先去查看一下吧。”然后扫把头的头顶才啊了一声,“不过我记得,柠檬挞在那个时候说了起司蛋糕的事情吧~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您的重点能稍微正经一点吗……”一脸憔悴的辅助监督小声地腹诽。

而五条悟已经举起了一根手指:“我听到了噢~伊地知。”白发男人语气轻快,尾音里还带着装可爱似的语音上扬。

但旁边的麻杆眼镜仔已经紧张地语无伦次了起来,好像不管多少年,他都永远处于这种软脚虾状态——时间的增长根本没有让这位软柿子增加什么韧性,只是让他变得更加好欺负了一点。

“诶!?啊、那个……就是、”脱水蘑菇结结巴巴。

五条悟却突然从轻浮无缝转变成了正经:“真是的,工作时候还是认真点吧,伊地知。”

“……是。”社畜屈辱地低头了。

“儿童的活动范围不会很大,至少今年圣诞节理奈酱在新宿的话……”白发男人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不外乎在新宿、涩谷、港区、千代田、中野这个区域吧——”

“可是那是JR公司附近的圣诞节活动的话,也可能是外地。”

而五条悟已经托着下巴,一副嫌弃对面坐着的老土大叔的JK模样:“外地来东京过圣诞车旅费又贵,为什么不去最繁华的涩谷代代木、横滨、六本木或是丸之内,要不然就是惠比寿的灯光秀、日比谷圣诞市场之类的地方吧。”

哪有千里迢迢跑到东京都内过圣诞,最后却选在23区里根本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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