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甚么才是最重要的?
对国事有利,不会产生大的动荡,维持社稷稳固,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龙雀果真在凤藻宫,也只是涉及到皇位之更迭,只是夺嫡之争!
甚至太上皇暴毙,还是一件对国朝有利的大事。
贾蔷恍惚间,陡然睁大眼看向林如海。
难道,他这位智谋通神的先生,认可了他的猜测?
龙雀果真有可能在凤藻宫?!
他只是寻着逆向思维进行反思,对他而言,最不可能的人是哪个,其中皇后排名第一!
但如今想来,真有这般可能。
至于皇后是如何得到龙雀的,暂且搁置不理……
“蔷儿,不要自寻烦恼,能斩断龙雀,便是大功一件。至于背后到底是哪位,真查了出来未必是好事。许多事,过上三五年,许也就明了了。但到那时,也未必重要了。”
贾蔷老实道:“先生,我不大明白先生之意,听不大懂。”
林如海呵了声,看着贾蔷的目光柔和了些,温声道:“这就是政堂立身之术。少有看对错之时,以分析利弊为准。遇到这等大事,先看看真发生这样的事后,所遇到的最坏的局面,也就知道该怎样做了。你果真查出心中猜测,并上报天子……你的处境,为师都替你头疼呐!
你以为皇上为何放戴权出来?你都能猜到的,皇上会丝毫无所觉么?”
天子,才是这世上最会猜疑,也是任何人都不会信的多疑之人啊!
“最后,为师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龙雀,绝不止一部!你想想看,连你的夜枭都分两部,更何况龙雀?如果为师没猜错的话,龙雀如今应该在不同人之手中。蔷儿,哪有那样简单呐?!切记,不可过多猜想,自陷泥潭中!”
……
神京西城,宁国府。
平儿院。
贾蔷躺在月洞窗内的一张摇椅上,望着玻璃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
怀中香菱如猫儿一样乖巧的依偎着,任贾蔷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
平儿则领着晴雯跪坐在一旁,给贾蔷洗脚……
便是脾气爆碳一般的晴雯,今日都看得出,贾蔷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格外安静。
意难平啊……
贾蔷心中一叹,尽管林如海说了许多,但也几乎默认了,凤藻宫多半有一部龙雀,即使是不全的一支,却也是相当重要且强大的一部……
再想想往日里尹后对他的青睐和施恩,其初衷……就让人扫兴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贾蔷又算老几,能得到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宠爱?
便是从小养大的,该废也会废,该杀也会杀,更何况是他?
偏他还被感动了,而如今有所猜想,才会愈发觉得可怕。
好在亲生的俩没动,不然,干脆今晚就跑路得了!
再者,眼下全凭他的感觉,半分证据也无。
最可恨的是,即便果真是她,他非但无法揭露,还他么的得给她打掩护。
因为如今他和凤藻宫的利益早就成一体的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绝顶高手罢……
早在当初指婚时,凤藻宫那位会不会就已经想到了今日?
这二年来百般笼络,许就是为了今日?
一时间,贾蔷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他原还以为是他生的俊秀无敌,女人堆里人见人爱,风靡万千妇女……
“爷,这是怎么了?”
洗完脚,又按摩了一柱香功夫后,听贾蔷仍是长叹一声,不由担忧问道。
贾蔷回过神来,忽地自嘲一笑。
如今只是揣测,而且先生林如海已经将利弊说的十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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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果真是她,除了自认其手段高明外,还能如何?
念及此,贾蔷暗自摇头,目光却无意中落在平儿跪坐在地毯上的臀上,顿时惊奇发现,此臀虽不及凤藻宫那一方格外圆润有风情,却也算得上一个小蜜桃了……
因此狞笑一声,将平儿从地上拉起,扛在肩头,走向了黄花梨架子床……
这一宿,架子床险些坍塌……
……
皇城,凤藻宫。
宫门前,牧笛看着戴权愈发阴鸷的一张老脸,呵呵笑道:“咱家知道戴总管如今协助宁国公办差,也知道国公爷告了假,如今由你来做主,连皇上身边都已经彻查过了。只是,宁国公临走前,已经派人来查过,也料到戴总管会来,所以特意留了一言,让咱家转告总管……”
戴权闻言,脸色难看的吓人,咬牙道:“倒是不知,宁国公早安排妥当了。连万岁爷那边,也不知此事。敢问,宁国公,给咱家留了甚么好话?”
牧笛听闻此言,尤其是“宁国公”这三个字声音加重念出,其怨毒之意让牧笛都不禁眯起眼来,不过,倒也无妨,有娘娘和王爷护着,这条老毒蛇就奈何不得贾蔷……
牧笛笑眯眯道:“国公爷让咱家送戴总管一个字:滚!!”
戴权闻言,脸都扭曲了,怒极反笑,连连点头应道:“好,好!咱家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