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可是跟着太上皇的十一皇子在上书房读书,启蒙的都是当朝大学士,岂是你二叔那及的。”
他虽然是历史学家,但学的是历史,可不是国学,正经来说他的国学知识可能连林妹妹都不如,毕竟四书五经这玩意他只是读过,但可没背过。
他之所以能有这般的学问,大半还是因为原身本身的学问就不错,继承原身记忆的他占了些便宜罢了。
无论古今中外,师资都是很重要的,做为曾经的伴读,教他的全都是当朝大学士,这些可是这时代最有学问的人,岂是贾母当年那不知从何寻来的落地秀才能比的。
贾琏吃了一惊,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父亲当年竟然是太上皇的十一皇子的伴读,要知道,能做伴读的蒙童可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不只是要挑家世,更是要挑品性与能力,略差一点都近不得皇子身。
能做十一皇子的伴读,可见得父亲绝对是众世家子中最出众的一个,可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以往在府里从来不曾听说过?
想到贾母的偏心,贾琏难得的为自家父亲抱起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