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脸嫌弃神色:“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信魔法这种鬼话,赛特那家伙脑子就没有好过一点!”
“总有些神奇的事情已经是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的,有人信魔法也不是不能理解。而阿格里帕男爵之所以会相信,除了那些魔术师的小把戏之外,还有安森作为一名前贴身男仆,极为擅长揣测人心,伪造了一个魔法世家的私生子的身份,还有详细的故事。有心算无心,让阿格里帕男爵上当了。”
米斯提尔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在他那个便宜爹死的那天从他身上翻出来的那个小本子,怪不得上面会写魔法家族。啧,便宜爹被骗的不冤。
“安森身上没有其他可发掘的事情,而作为一名被莫兰男爵你推荐过去的侦探,我怎么能就这么回去呢?正好昨晚我们撞上了艾米的枪杀案,这件事正好也与男爵你有关,所以我就去看了看艾米的尸体。哦昨晚检查的匆忙,来不及做全身检查,正好今天仔细查看。原来除了脑袋上的致命枪伤之外,对方身上还有生前被人殴打留下的青紫痕迹。这件事身为姐姐的艾玛居然完全不知道。”
福尔摩斯目光落在了莫兰男爵身上。
米斯提尔的视线也紧跟着看了过去,显然福尔摩斯这话说出来是很有目的性的,他怀疑这伤势跟男爵有关系。
米斯提尔一下子想到了刚刚那撬锁工具上残留的莫兰男爵的皮屑,这着实有几分古怪。
莫兰男爵的府邸可是有着无数的仆人,身为贵族的他这么可能会触碰到那个作为证物的还带着脏污的撬锁工具?
艾米帮助莫兰男爵捉小偷这件事绝对有古怪。
果然莫兰男爵的神情变得奇怪起来,沉迷女色的对方在调·情上演技不错,但现在却有些不大够格。
反正米斯提尔觉得现在对方的演技有那么一点尴尬,知道他是演的,但是好像也不能具体确定对方在掩盖什么情绪的尴尬。
“像是艾米那样的人总是不知道从哪里招惹些乱七八糟的人,跟人打一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莫兰男爵如此回答。
“或许。不过说实话,被枪打碎脑袋的模样真不好看,红的白的各种东西从脑子里冒出来,尤其是现在天气暖和起来,已经有苍蝇在脑子里产卵,当然也不止脑子里,还有眼睛口鼻还有肛·门,有的甚至已经孵化成蛆在那里爬来爬去。还好我在反复洗了手,不然我恐怕都吃不下晚饭了。”福尔摩斯神色自如地边说着话边吃着自己碟子中的晚饭。
米斯提尔只是眉头稍微跳了跳,作为喜欢看侦探类小说并喜欢看刑侦剧的人来说,这些话只能是小儿科,所以他神色自若地继续用餐。
但是莫兰男爵显然并非如此,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现在神色已经难看至极,看着盘子里的牛排神色几度变化,仿佛看到了上面爬满蛆虫的样子。
“呕!”最后莫兰男爵还是忍不住干呕出声,黑着脸直接离席,完全不想跟福尔摩斯待在一个空间!
看着莫兰男爵消失在视线中,米斯提尔看向福尔摩斯:“那你检查完尸体换衣服了吗?”
“我一回来就去找你了。”福尔摩斯回答的理所应当。
显然他是没有时间换衣服的。
米斯提尔神色扭曲了一瞬,简直恨不得让福尔摩斯现在就去换衣服洗澡!
“你跟尸体接触起码要穿一件防护服,不管是不用的衣服还是医生的白大褂,这样能及时清洗阻拦细菌。”
“哦之后我会注意的,当然一切都不会像是准备的那样刚好。”许多案件突发也不可能让福尔摩斯准备好衣服做尸检。
…………
对于半夜过来的福尔摩斯,米斯提尔已经很习惯了。
但一想到福尔摩斯晚饭的时候在餐桌上说的那些话,米斯提尔不由开口问道:“你洗澡了吧?”
对于米斯提尔的问题,福尔摩斯显然有些不大高兴:“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不爱干净的人吗?”
米斯提尔霎时间回忆起跟福尔摩斯接触过的记忆,那些画面里福尔摩斯从来都是整洁干净的,只有在探案的时候或者抓捕凶手的时候才会变得狼狈,但只要有条件他都会把自己打理的整洁无比,连下巴上的胡子都刮的干干净净。
不知道是不是与福尔摩斯接触的多了,脑海里关于对方的原著跟同人记忆也跟着复苏,米斯提尔甚至想起了原著里的华生在巴斯克维尔的猎犬那个案子里评价福尔摩斯的话:“他向来都有猫儿一样的洁癖。”
这么一看米斯提尔觉得华生跟他一样都是福尔摩斯的猫塑,不过华生还是福尔摩斯的鹰塑,最喜欢把探寻案件真相的福尔摩斯比作猎鹰。
但米斯提尔觉得福尔摩斯还是跟猫咪最像,喜爱干净——猫也经常会给自己舔毛打理自己;总是喜欢出其不意——猫咪经常会这样作死;有点傲娇,喜欢人真诚的夸赞——猫咪不都是那么傲娇的吗,但听到别人夸赞自己还是会欢快的跑过来蹭蹭毛。
这么一想福尔摩斯简直就像是猫变的!
福尔摩斯如果真的是什么猫妖变成的话那他绝对要养这只猫,每天只需要给对方投喂食物跟摸毛就可以,对方自己会打理干净,自己也会自己找乐趣,简直是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