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有理(2 / 3)

但换做严律来做这个动作,这男人就踩了雷点,她像被陌生人踩了尾巴的猫,那手还没碰到何鸢,手腕突然咔嚓一声,断的彻底。

何鸢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的意味很明显:别碰我。

严律被她满是杀气的眼神吓得浑身难以动弹。

他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不过作为一个常年位居上位者的男人,不会因为这点疼痛大马路上叫出声。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回知道怕了,后退了几步,远离何鸢。

严律看懂了何鸢的意思,无非就是他如果再唐突美人,下一回断的就不只是手腕了。

严律不甘心,眼看何鸢离他越来越远,他口不择言。

“何鸢,我知道你异于常人,你不怕我,难道你不怕时迁出事吗?”

何鸢头也没回,脚步没有停顿的往前走。

严律不得不提高声音:“何鸢!对,时迁确实,我惹不起,他的家庭背景我知道,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叫他一声太子爷,不一定就真的是太子爷,我觉得我如果想要给他找一点麻烦,不是不——”

他话未说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严律扶着的大树好似感应到什么,晃了一晃。

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半空中突然落下来一道惊雷,直接将大树劈成两半,霎时间火光冲天,不到片刻,那大火吞噬了大树之后,消失殆尽,唯有光秃秃黑色的枝丫,萎缩在一起的树干证明,刚才这里有一颗需要三个成年男子才能环抱的过来的大树。

严律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落雷,吓得心脏骤停一秒。

何鸢这时,停了下来。

她依旧背对着严律,语气阴寒的开口。

“你可以试试看。”

“下一次,我能不能劈到你身上。”

她竟然!

严律惊魂未定,转过头看了看这棵大树。

他努力的吞咽着口水,似乎在消化何鸢的这一番发言。

这道雷不出意外,就是她搞的鬼。

严律一开始只是觉得何鸢异于常人,也许是体能或者其他方面比较出色,或者是活的时间比较长,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种玄幻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特殊能力。

何鸢侧过头,警告道:“好自为之。”

严律手脚不能动弹。

又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发现严律。

他们俩站的位置比较偏僻,如果不是刚才那道落雷的动静太大,马路上的行人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众人渐渐地朝着严律围过来,热心的询问他有没有事。

还有一部分人围成了一个圈讨论这颗大树,方才众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被撕裂开来,惊雷笔直落下,这罕见的天象在淮京二十多年以内都没有。

这个动静,还惊动了时迁。

他靠在电线杆旁边等何鸢,眯着眼睛看这道雷落下的时候,时迁抖了一下,果断的离电线杆远了一些。

何鸢走过来,时迁看到她,大老远的就从电线杆边上跑过来。

“你怎么又换成自己的脸了!”时迁惊喜道。

何鸢:“你喜欢苏婉杏的脸?”

时迁:“哪儿能啊,当然是阿鸢的脸最好看啦!我带你去吃饭。”

他问道:“对了,你刚才从那边过来,有没有看到雷,有没有受伤?”

时迁牢牢记着上次和何鸢在宛城被雷劈的事情,他后面自己猜出了一点,因此提心吊胆,现在看到雷雨天,都很想把何鸢藏在自己怀里。

何鸢:“没看到。”

那么大的雷——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何鸢撒谎从来不脸红。

时迁摸了摸下巴:“看来是没有受伤,不过这个天怎么会有旱雷,应该会下雨啊?”

何鸢心虚的把眼睛瞥向了一边。

时迁刚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天空中就滚落了大颗大颗的雨珠。

时迁:……

何鸢咳嗽一声,语气没有起伏的补充道:“哇,下雨了。”

还‘哇’。

做贼心虚。

时迁看了她一眼。

何鸢兀自镇定:“怎么,不是你说要下雨的吗?”

时迁:“可是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是大太阳,怎么会突然下雨。”

何鸢:……天气预报好烦。

时迁好像为了证实什么,走了两步之后,突然浮夸道:“啊,应该会有大风才对啊!”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吹来。

时迁:……

他把眼睛看向何鸢,何鸢又不自然的动了动眼珠子,看自己的鞋尖去了。

时迁双手抱臂:“下雪呢?”

下雪了。

“大雪?”

下的更大了。

“冰雹?”

下冰雹了。

“放晴?”

停了。

路边的行人全都掏出手机拍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这什么天气,就算是六月艳阳天孩子的脸也没变的这么彻底的!

两分钟把一年四季的天气都给过完了!

这其中,不乏夹在着一些感慨和语气激烈的骂声。

什么‘我靠’‘我操’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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