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3)

太阳出来了,天气也不像清晨时那么冷。

林琛雪觉得胃很不舒服,便抱着膝,坐在竹林下休息了半个时辰。

她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缓缓站起来,来到小溪边,掬了一捧清澈的水洗脸。

然后便沿着原路回到了荷花堂。

荷花堂的房间,一片狼藉。

林琛雪为数不多的东西散落一地,桌上的碗筷都被打烂了。

林琛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要去找管事婆子。

萧府家规极严,后院有十个管事婆子,

面首平时在后院发生什么争执,都可以去找管事的解决。

后院发生这种事,有辱家风。

他们也一定会管的!

林琛雪将等会要和管事说的事情梳理一番,便出了门。

当林琛雪来到后花园管事的住处时,忽然发现什么,脚步不由得一顿。

林琛雪清楚的看到,那边管事的房屋门口,站着一个人。

邓行衣衫褴褛,脑袋、手腕都淌着鲜血,正可怜楚楚的和婆子说着什么。

阳光下,男人的面容惨白,双眸低低地垂下,平添一分阴柔。

林琛雪狐疑的走过去,便看见邓行像是受到了惊吓,急忙躲在婆子后面,指着她:“水苏姐姐,就是他,就是他打我!”

这管事婆子也只有四十来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如电般的目光,从林琛雪身上扫过。

林琛雪走过去,冷笑道:“明明是你先把我打倒在地上,想要对我图谋不轨!你有什么脸恶人先告状!”

然而林琛雪虽然这么说,但她全身干干净净。

反而是邓行,满身都是鲜血,妥妥的受害者。

邓行:“我对你图谋不轨?!明明是你,趁着我捡东西的时候,把我按在地上想要从后面……”

林琛雪快气死了,扬手就要打,却听婆子喝道:“娘子早就说过,后院不是寻衅滋事的场所,入府时你们没学过吗!”

林琛雪被噎了下:“是他欲行不轨……”

水苏皱眉打断她,忽然袖子一扬,扔出什么东西。

是两块铜板,被打磨得锋利的铜板边缘,还带着血迹。

铜板在地上弹了几下,滚落到草丛里。

林琛雪的心咯噔一声。

水苏说:“邓行说这就是你伤人的凶器,你承不承认!”

“……”

林琛雪沉重的点点头。

水苏冷冷道:“萧府有规矩,面首进门,不能携带任何凶器!你不知道吗!居然敢携带凶器进门?”

林琛雪一时间哑口无言:“可这只是铜钱,是他欲行不轨,我情急之下才用此物防身的。”

一旁沉默不语的邓行听到,忽然就跳起来:“狗屁,我曾再半夜趴在他窗口偷看,就看到她偷偷地再打磨铜钱呢,他平日就打磨这凶器,意欲为何?”

邓行脸色发白,看样子十分后怕:“还好这次受伤的是奴,万一他在服侍娘子的时候,突然突发邪念,伤了娘子的贵命,那如何是好!”

水苏的面色冷若霜雪,显然已经信了邓行的话。

林琛雪听邓行说到最后,已经彻底绝望了。

原本是邓行有错在先,被他这样一说,就成了自己的错。

水苏冷冷地看着林琛雪:“你携带凶器入府,其心可诛!你可知罪?”

林琛雪和邓行,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次童。

他们这样地位卑贱的人,在后院中犯了错误,甚至可以不用告诉娘子。

管事婆子就能解决问题。

邓行站在水苏身后,狞笑着看着林琛雪:“而且我还发现,这人与后院丫鬟私通!”

话音未落,周围就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婆子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面首与丫鬟私通,那可是大忌。

若是被抓住现行,必须按家法处理。

水苏便带了几个小厮来到荷花堂,指着林琛雪的房间大喝一声:“搜!”

小厮们在林琛雪的房中一阵搜索,屋内杂物被扔了一地,翻箱倒柜之后,搜出一块手帕。

这块手帕颜色雪白,右下角之处还刺着一朵梅花,很显然不是男子款式。

水苏捏着那块手帕,冷笑道:“这是谁的?”

林琛雪皱眉:“我没有私通。”

除夕事林琛雪在政事堂外认识的丫鬟,除夕前些时候,经常来荷花堂找林琛雪聊天,林琛雪有许多关于萧府的事,都是和除夕打听的。

这块手帕是她落在荷花堂的,林琛雪帮她洗干净,放在衣柜里的,打算找机会还给她。

邓行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明明亲眼看见,他和那个丫鬟在房间里亲嘴儿呢,他还不承认!”

林琛雪:“我确实有和其它丫鬟姐姐聊天,这块手帕是……”

林琛雪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因为她发现,她越是解释,水苏越是生气,不可能再听她解释任何事情了。

邓行看了一眼水苏的神色,笑道:“水苏,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邓行话音未落,就看见水苏板起脸来,大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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