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贵越想,就越觉得这可能是老二在报复,顾不得喝了一口陈茶沫子味儿的茶水,拉着童大妮急匆匆地走了。
他前脚被带去派出所,李心兰后脚就打了电话回村里,找了廖大夫问了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痛快地叫了一声“该”!
等谢承刚过来说情况的时候,安雅也放学了,把这事听了个正着。
母女俩谢了谢承刚一回,送了他走了,李心兰还在想着恶人总算有报应,跟安雅还念叨了一回。
谢承刚是认为凌彦山当了营长会走一些关系而不是亲手来搞报复。
李心兰是觉得韩家贵算计的事儿,当天晚上凌彦山让刘金燕和韩福生滚成一团儿,就是已经当场报复了。
只有安雅心里有数。
难怪凌狗子那天中午不走,硬要拖到请人吃过晚饭了再走,还支支吾吾地找理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那天晚上说是怕那几个人喝多了不好走路回家,把谢承刚、仇主任几个拉上车送回去的,就是为了防着这个时候。
这不,今天谢承刚和仇主任可不就是给他作了证,证明他前天晚上已经去D市赶火车了,没时间回什么大桥村搞事……
现在又没有监控,凌彦山这么做,确实是谋划得相当周全了,不仅周全,还十倍还了回去。
想着这时候凌彦山应该还在火车上,电话也打不到人,韩家贵被她妈给怼上,又被谢承刚给撅回去的高兴事儿,安雅只能自个儿在心里偷着乐,乐完了又忍不住低低自语了一句:
“这个凌狗子,真是个小心眼儿。”
可是,就是这种护短的小心眼儿,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