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过去那边的廊亭里面打 , 避避风 , 爸爸在这里陪着哥哥 。“
这处水潭的位置有些偏僻 , 虽然来之前已经喊过了 “ 有人落水 “, 但秋爸爸并刀确定有没有人听到 。
所以他才让小秋找妈妈再去喊些人来 。
好在这边的声响还是引起了旁人的关注 , 很快 , 就有家庭医生匆忙赶来 , 来为傅斯岸做检查 。
除了医生 , 其他听闻动静的人也赶了过来 。
前来主持局面的人是傅一言的父亲 , 也就是傅斯岸的二叔 。
听闻来龙去脉后 , 他便代表主人家 , 先向救起人的那对父子道了谢 。
也是这时 , 傅斯岸才得知了对方的身价 。
那个男孩叫 。
舒白秋 。
带着颜色和季节 , 仿佛天然蕴有温度 。
一个格外柔软的名字 。
而他的父亲舒沐之和他一道 , 都是被邀请来傅家的生日宴做客的 。
不过舒家并不是港城人 , 而是从内地滇城过来的 。
舒沐之的名字 , 傅斯岸并不熟悉 , 他之前也并没有见过这对父子 。
但对舒家另一个人的名字 , 傅斯岸却听到过不止一次 。
舒白秋的爷爷是一位非常有名的翡翠玉雕师 。 傅老爷子有一件非常珍爱的翡翠藏品 , 就是出自舒爷爷之手 。
他们家的品牌舒雨巷 , 在港城也颇受欢迎 。
“ 斯岸 , 这次多亏了舒先生 , 快向舒先生道谢 。“
傅二叔提醒傅斯岸 , 已经被扶着站起来的傅斯岸也向舒沐之的方向略一躬身 。
“ 谢谢 。“
他的声音依然嘶哑 , 带着呛水的后遗症 。
反倒是舒沐之连连摆手 , 示意不用 。
“ 孩子受了惊 , 不然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
傅斯岸垂着眼睛 , 没有拙起视线 。
但即使没看着舒沐之 , 傅斯岸也发现 。
这对父子 , 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提前设套 , 再故意来当救世主的人 。
而听到舒沐之的话 , 傅二叔也点头 , 便要吩咐医生将傅斯岸带走 。
傅二叔来之后 , 既没有询问傅斯岸落水的原因 , 也没有问他身上那件明显不属于他的斗篷是哪儿来的 。
事实上 , 在场围拢来的所有宾容和傅家人中 , 傅二叔可能才是最想尽快了结这件事的人 。
因为今天是傅一言的生日宴 。
不该被任何事情打揽 。
如果不是听闻出事的容人们聚过来太多 , 傅二叔甚至都没想为这种事大费周折 , 做特意说明 。
所以听闻舒沐之这么说 , 俊二叔才会应得这么快 。
他需要尽快将事态平息 , 把宰人们都迎回宴会厅中去 。
但就在傅二叔准备就此了结这事的时候 , 不远处却传来了一个苍考而威肃的声音 。
“ 怎么回事 ?“
宰人们回头 , 纷纷向来人示意 。
“ 傅者 ! “ 傅者 。“
傅二叔皱眉 。
考头子怎么来了 ?
眼下时间不早 , 傅者爷子原本已经回主宅卧房休息 。
傅二出来之前也特意叮嘱过佣人 , 不要去主卧惊扰 。
但出乎预料 , 傅考爷子居然还是来了 。
傅考的露面 , 也不由让在场客人们对这位长孙的重要地位有了新的认识 。
“ 小岸落水了 ? 谁干的 7“
傅考爷子一来 , 就问出了这个傅二一直回避的问题 。
而他的出现 , 也让来龙去脉迅速得以被查清 。
傅斯岸的落水并不是失足意外 , 而是被人从身后故意推下去的 。
推他的人也很快被找了出来 , 是两个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年轻人 。
这次 , 欺负傅斯岸的人并不再是傅一言的跟班 , 而是傅斯岸堂姐的追求者 。
那两人也都是才不过十六七的年纪 , 在傅考爷子面前根本撑不住 , 三两下就全
说了 。
交代是他们存心报复 , 想替心上人出头 , 让傅斯岸出糗 。
堂姐被叫过来时脸色本来就不好 , 觉得这里烦人地吵 。
一听见这话 , 她脸色更臭 。
“ 跟我有什么关系 ? 还说什么替我出头 , 这两个人我这周连面都没见过 ! “
堂姐完全不肯背锅 。
“ 倒是傅一言最近在学校里没少跟这两人来往吧 , 为什么不去问他 ?“
这话一出 , 傅二叔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了 。
虽然他有意阻止 , 但在考爷子的冷脸下 , 今晚的寿星傅一言还是被叫了过来 。
等人齐了之后 , 厅内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
一场生日宴 , 却被闸得这般鸡飞狗跳 。
一片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