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手背在戚鱼额际稍碰而过。
“还是烫。”虞故峥拆开药给戚鱼,道,“吃了药睡觉。”
戚鱼“嗯”了句,乖乖吃药喝水。
额头好像还留着对方触碰那一下的温度,还有那点若有似无的沉香味道。
戚鱼没有立即躺下。
“……我的手好像不能练字了。”戚鱼思忖会儿,仰脸看虞故峥,又问,“我可不可以等伤好以后,再让您教我书法?”
视线交错一刹,虞故峥忽然笑了。
他这一笑,刚才疏淡的神情不再,一双桃花眼光华流转,说不出是纵容还是蛊惑。戚鱼心跳怦然一快,稍顿,就听虞故峥出声:
“对小孩子才是教。”
“……”
虞故峥又倾身过来,这次却屈指抵了抵戚鱼的下颌,隔着咫尺距离平视她,问:
“你在我这里,还是小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