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中途停下。
对于这个结果,设计师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封景的主题是这场秀的压轴,如果没了身体上的彩绘,就少了灵魂,这场秀就等于失败了一半。
还是屠鹭道:“给我们半个小时吧,我们保证不会违约。”
关上房门,封景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他胸前全是擦拭后的湿漉还有因为过敏的微红。他毫不在意,抿了一杯水冷笑:
“早知道老子对他们的玩意儿过敏,就不该来这一趟。”
屠鹭把包打开,倒出里面的黑色植物染料,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毛笔。
封景转过头:“以前我在练歌房里总看到你在外面写写画画,怎么现在也不忘弄你的儿童画?”
她拎起毛笔,慢慢走过去。
封景没有一皱:“你干什么?”
屠鹭一笑,手一伸瞬间将他按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