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摘的,整个皇宫只有三个地方有荷叶,一,太后的小花园,有个小池塘,里面养了荷花。
第二,御花园。第三,皇上的小花园,太后和皇上可以排除,那就是御花园了。
看来在屋里待的太久,该四处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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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已经出了听风轩,在和古扉一起往长悠宫走去,路上古扉问她,“你刚刚去干嘛了?”
“见一个人。”花溪没有细说。
“哦。”其实还想再问,具体一些,见什么人?朋友吗?什么朋友?为什么他不知道?不过花溪既然没说,应该就是不愿意的意思。
花溪有尊重他,给了他私人空间,不多问他的私事,所以他也应该给花溪私人空间。
话虽如此,不知道的感觉还是很不好受的,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用自己的秘密去跟花溪的交换,花溪突然停下脚步,他没有防备,带着手里的托盘,一起撞向花溪腰间。
力道不大,花溪没什么感觉,只回头提醒道,“到了。”
古扉将散掉的干果用手臂挡住,一边抽空去看,果然瞧见不远处的门扁上写了三个大字,‘长悠宫’。
长悠宫正得宠呢,门口有两个看守的小太监,古扉朝花溪看去,想问她现在怎么办?有看守他们进不去。
花溪拉着他先去一边角落,趁着没人将手里的东西收进空间,然后才带着他过去,告诉看守的太监,他们找幽乐公主的朋友唐姑娘,她的家人给她带了东西。
那太监不疑有他,连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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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正在洗澡,本来不该白天的,不过不找个借口的话,幽乐又该约她出去玩儿了,说是这道上她哥哥比较懂,每次都带上二皇子。
她前世死在二皇子手里,对他除了恨,只剩下烦,要不是上次进宫目的没有达到,打死她,她也不会同意再来。
烦透了。
唐婉抓了抓头发,想喊,但是别人的地方,也只能郁闷的拍拍水而已。
幽乐公主还在外面,动静太大她会听到。
方才她假装失手,将衣裳打湿,又谎称太冷,洗个热水澡,就这样也没能甩掉幽乐。
这个粘人精,一点不知趣,坚持要在外面等着她,这几天也缠她缠的很紧,弄的她得不出空来。
唐婉叹息一声。
半年前她去冷宫想帮那个未来的暴君,结果被拒绝,那时候暴君刚被打入冷宫,手里有些余钱,所以没接受她的好意,能理解,现在半年过去了,他应该已经熬不住了。
必须尽快找个机会与他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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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太监敲响偏房的门时,幽乐正在屋里吃南瓜籽,听到动静走出门问,“什么事?”
婉儿在沐浴,就隔了个屏风,怕被看见,顺手将门带上。
“回公主,”小太监躬身行礼,“门口有两个人找唐小姐,说是唐家给唐小姐带了东西。”
幽乐回头瞧了瞧屋内,婉儿现在不方便,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她做主就好,“让他们把东西留下。”
小太监明白,行了一礼后跑出门,没多久又跑了回来,手里拿了一张纸条。
没有封口,幽乐随手拆开,里面只有一个字,有点复杂,她不太认识。
幽乐进屋,问里面的唐婉,“婉儿,有人给你写了个字。”
唐婉洗了把脸,“什么字?”
“好像是个‘匪’。”记得夫子讲过,“对,就是‘匪’,土匪的匪。”
土匪的匪?
唐婉蹙眉,什么意思?
“谁拿来的?”
幽乐边磕南瓜籽边回答,“你家里的人啊。”
“我家里的人?”她更奇怪,“我家里人给我寄这个做甚?”
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宝贝女儿,没有儿子,除了爹和娘,不会有别人了,爹和娘知道她在宫里,应该不会来找她,找她也不该就写一个莫名其妙的‘匪’字吧。
剿匪这种事也不需要一个太师去做,所以……
“是不是送错了?”
幽乐点头,“有可能。”
她也觉得莫名其妙,“既然婉儿没有印象,那我把纸条扔了。”
“嗯。”
听到答复,幽乐把纸条团成一团,随手丢去一边,自个儿坐下继续吃南瓜籽,刚剥了一个,屁股还没坐热呢,小太监又敲响了门。
幽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又怎么了?”
六岁的姑娘脾气很大,叉着腰凶巴巴问。
门外的小太监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道,“那俩人问,唐姑娘看了信,没让他们过去吗?”
“婉儿一点印象都没有,是送错人了,让他们走吧。”幽乐‘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小太监拍了拍胸脯,面上是劫后余生和心有余悸,转而怒了起来,门外那两个王八蛋害他。
那俩人信誓旦旦,说唐姑娘一定会来的,如果没通报好,到时候怪罪下来,责任算他的,结果人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带着怨念几步去了门口,气呼呼道,“唐姑娘根本不认识你们,快走吧,以后再乱说话,绕不了你们!”
如果不是他俩言之凿凿,他也不会犯糊